“多谢。”
宋游与他拱手,便走了出去。
男子依然坐在原位,回头看了看街上的雨,又瞄了眼宋游,只是这次迅速便将头低下了,装作随意的问:“兄台可还顺利?”
“顺利。”
宋游语气依旧。
大概他便是最后一人了,自他之后,没有人再往后边去。过了一会儿,几名伙计走出来,一一请方才进去过的人上楼。若有人想带酒上去,伙计们便将他们桌上酒壶酒杯都一并拿上。
最后才请到宋游。
只是当伙计问他要不要把酒带上去时,他却拒绝了,只与同桌人行礼道:
“在下实在不爱饮酒,来到这里,不点酒又好像奇怪,喝不完实在可惜。看足下是个爱酒之人,在下又与足下有缘,承蒙足下指点,若足下不嫌弃这酒便宜,便请足下替我喝掉吧。”
“多谢兄台。”
“多谢足下”
两人互相道谢,宋游这才挎上褡裢,往楼上而去。
走到楼梯间,回头一看——
街上已站了不少行人。
一时好似勾起了回忆。
当年在逸都时,自己黄昏时路过松庐,杨公在里头抚琴,墙外也是有不少爱好音乐之人站着,自己也曾去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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