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就送到这里吧。”
“那就到这里了。”贫道就不去打扰道友游历修行了。尽管来此寻找贫道。亦有许多事想向道友请教。”
“而在心里。”
“此乃家师所留。”
“有时恰恰是最亲近的人留下的伤痛才最难消解。”
“冒昧了。”
“没有的话。”
“告辞。”
“道友慢走。”
便与猫儿往右边走。
走错也错不了多远。
宋游脑中回想着这一下午的闲聊。
聊的却是常人想都想不到的大事。
听得出这位国师所图甚大。
说不得还有一些熟知神灵本质的王公学士也参与其中。
最后便越来越不得了。常常也只有后面几代的老百姓买账。自然也就湮灭了。
彼此实在难分。
此外有别的什么图谋也属正常。
恐怕都会有人为了它而算计图谋。
不过确实是大势所趋。
能看个稀奇。
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
好似在学那位国师的样子。
“三花娘娘。”
回头看他。
“这很失礼。”
道人的声音很柔和。
茶。”
“也是。”
“差得不多。”
“路边已传来了饭菜香味。
道人也加快了些脚步。
眼中没有焦距。
好似要看她在想什么。
“去天海寺了。”
“聊了一下午。”
“是。”
“我怎么记着那里头好像都是和尚。”
“也是去参观的吧。”
“不认识。”
“就能聊一下午。”
“道人多数都很随性。”
“我还以为那群和尚叫十八铜人来把你围住了呢。”
“我可没有以一当十的本事。”
“尽管开门进屋即可。”
“现在能行了。”
“猜的。”
也跟着走了进去。
吴女侠自是连忙跟上。
晚饭还是榆钱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