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常住这里了。
说起北航,宴安又忍不住酸傅明予,“真是可惜啊,你去了世航,要在傅明予那儿工作,他这人就是个切开黑的,平时看着冰山似的不爱说话,一惹到他就让人吃不了兜着走,你可小心了。”
阮思娴笑着说好。
宴安见她模样轻松,自己也便更没有拘束了,坐到旁边的卷腹器上,又道:“你看我就是个好说话的,你要是来北航,我们每天快乐工作,多好,是不是?”
宴安说这些也是打打嘴炮,两人聊着聊着,又说到阮思娴本身了。
“你之前是商飞的员工,对吧?怎么想到当飞行员了呢?”
阮思娴点头,“嗯,三年前入职的,刚好赶上自主招飞最后时限,就想试试看。”
“那还挺好,我知道商飞内部报名的人挺多的,但是选拔上的少之又少。”宴安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什么,“哎哟,我们北航有个签派员原来也是商飞那边的,好像跟你在飞行学院还是同期。”
“对,是司小珍,我们认识。之前就是一起去的商飞,只是后来在飞院的考核没过,转行做了签派员。”
“嗯,签派员也不错,地面机长嘛。”
聊到这里,宴安发现自己好像耽误阮思娴不少时间了,于是起身告辞,“那你继续,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啊。”
阮思娴点点头,起身往另一处器材走去。
宴安又回头道:“对了,当真加个微信呗,做不成同事还可以做朋友嘛。”
两人来来回回也算是聊过几次天的人了,阮思娴自然不会拒绝,跟他说自己的手机号码可以搜到微信,宴安便笑着走了。
但宴安在这儿跟阮思娴聊了会儿天,直接导致了他去迟了朋友那边的局。
不过关系也不大,反正都是朋友们聚一聚,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凑巧了今天好几个都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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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西郊的华纳庄园顶层包厢内只开了一盏吊顶的淡黄色灯笼,将室内大部分冉冉升起的白烟吸附消散,特质的雕花屏风也有同样的功能,以致这座包厢里的男人们大多都手里夹着烟,却没有什么呛鼻的味道。
宴安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桌打牌的人,便开口道:“今天我感觉好,起一个人让我上。”
牌桌上有人抬头看他一眼,“来迟了还好意思,一边儿去。”
宴安吊儿郎当地笑着,往屏风后绕去找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