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予两步走出去,阮思娴跟在他后面。
“你真的很怕狗?”
“嗯。”阮思娴低声道,“小时候被咬过。”
傅明予放慢脚步,勾了勾唇角。
阮思娴没看到他的笑,注意力全在他裤子上。
她顿了下,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傅明予。
傅明予接过纸巾,弯腰擦了擦裤子,起身的时候问:“顺道送你?”
大厅一股温柔的穿堂风在两人之间吹过,骤雨初歇,空气还湿漉漉的,这股风夹杂着草地的清新味道。
阮思娴点点头,“那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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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扬沿着绿化草坪低着头踩来踩去,好像在找什么。
公寓很安静,偶尔有老人出来散步,这个点不见什么通勤的年轻人,倒是有不少出来晨跑的人。
柏扬扭头看见傅明予和阮思娴走近,眼里虽有诧异,却也立刻走出来恭恭敬敬地站好。
“你在干什么?”
傅明予问。
“哦,找狗啊。”
傻白甜扬说道,“昨晚阮小姐不是说这里有野狗吗?刚刚我确实看见一黑影蹿进草丛来着,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野狗,如果这样,那要跟物业提一下了。”
傅明予的脸色微妙地一沉,而阮思娴抬着头看风景。
柏扬又转头去阮思娴:“阮小姐,你昨晚哪儿看到的野狗啊?脏不脏啊?”
阮思娴面不改色心不跳,指了指前面,“那边,可能已经被抓走了吧。”
傅明予瞥她一眼,沉声道:“上车。”
司机早已经把车停在一旁候着。
车内的气氛依然很微妙。
傅明予和阮思娴分坐后排两段,谁都没有说话,而柏扬自然也感觉到了这股奇怪的氛围,什么都不敢问。
直到他翻看iPad,想起一件事。
“对了傅总,昨天下午秦先生派人送了请帖到办公室,下个月七号婚礼,您去参加吗?”
“秦先生?”
“就是正西钢铁董事长的儿子,秦嘉慕。”
傅明予闭着眼睛想了想,“就是那年被我们公司一个空乘泼了咖啡那个?”
“嗯。”柏扬点头道,“他们要结婚了。”
那个人啊,阮思娴也想起来了,她之前还和那个空乘搭过几次班,温柔可爱的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