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这是对上司的态度吗……”
傅明予回头看他一眼,眼神晦明之间,唇角扯出一点毫无温度的笑。
很生气,柏扬感觉这次傅明予是真的很生气。
毕竟不是谁都能对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无限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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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阮思娴坐得端正,目不斜视,但不代表她没感觉到宴安的频频打量。
“怎么了?”
宴安手掌握拳抵了抵嘴,掩不住笑意,“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傅明予有什么过节,但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他被人甩脸色,我爽得一批啊。”
听着宴安这话隐隐有些打探内情的意思,但是又没有明显的表达出来,给了阮思娴一个选择的余地。
她自然把问题抛回去。
“你跟他又有什么过节吗?”
这人可真是到处树敌。
宴安咳了下,含糊道:“竞争对手么这不是。”
这话阮思娴可不信,两家航空公司原是一体分家,到如今也坚持着非零和博弈模式,互相竞争互相合作,实现双赢。谁不知道世航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