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明予不再搭话,起身准备上楼。
做家政的阿姨拿着一些杂物经过他身旁,他余光一瞥,看见阿姨手里拿着一个打开的盒子,里面整齐地叠着一条丝巾,上面绣着一个“娴”字。
也就顿了那么一秒,阿姨敏锐地发觉他的目光,停下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傅明予问:“这是什么?”
以他对贺兰湘的了解,她一般不有绣着字的丝巾。
即便有,也只会是品牌专门为她定制的绣着“湘”字的衣物。
果然,一旁的贺兰湘说道:“别人送的礼物。”
说完,她翻了翻手里的书,低声念叨:“也不知道在显摆什么,谁会戴绣着别人名字的丝巾,要不是看图案实在漂亮,我就拿去擦桌子了。”
听贺兰湘语气里有着吐槽的**,傅明予赶紧上楼。
可惜天不如人愿,他走到一半,还是被叫住了。
“对了,你不提这个我都忘了。”贺兰湘放下书,抬头看傅明予,“郑总和他夫人下个月结婚纪念日,邀请了咱们,但是你哥和你爸最近都不在国内,我想着别人也就算了,郑总这边邀请,光我露面不合适,你记得一起去。”
贺兰湘口中的郑总是做酒店起家的,和航空公司自然也都是合作伙伴,这点其实不用贺兰湘提醒,傅明予自然会露面。
“还有,你那天然珍珠项链……”
贺兰湘突然转变了笑脸,揶揄地看着傅明予,“我看都在家里放好几天了,你还送不送人啊?”
那天她问了傅明予一句,心里推测他是买来送人的。
项链嘛,自然是送给姑娘,而这天然珍珠价格不菲,可见那位姑娘身份自然不一般。
谁知过去几天了,那珍珠就放在家里动都没动过。
贺兰湘只开了一盏暖黄的落地灯,而傅明予已经走到楼梯上,隔着这么远,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他说:“给郑夫人送去吧。”
贺兰湘轻哼了声,略有不满,嘀咕道:“也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这些俗物。”
郑夫人便是送了贺兰湘丝巾的人,名叫董娴。
她是个画家,搞艺术的,和贺兰湘这种开个画廊都是为了赚钱的人不一样。
但贺兰湘和她也不算不对付吧,毕竟她们这样的人,总是要维持表面的和谐。
只是贺兰湘平日里就是有些看不惯她的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