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鞋柜,随手指了一双黑色细高跟。
阮思娴看向那双鞋子嘀咕:“你眼光还挺贵。”
一眼看中她最贵的鞋子。
傅明予低声道:“我看上的什么不贵?”
阮思娴一边穿鞋一边问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
傅明予见她只有最后一道程序,于是退出去一步给她让位置。
阮思娴穿好鞋子拿上包,关门的瞬间瞪了一眼他的背影。
狗男人,别以为我没听见。
扣扣搜搜的,多一份季度奖金看把你心疼的。
一阵风呼啦啦吹过,路边枯黄的树叶纷纷扬扬落下,乌云却被吹散不少,阴沉连日的天空透了一丝光亮出来。
还是华纳庄园顶层那间包厢,祝东把玩着手里的筹码,没忍住打了个哈切。
身旁的女朋友拍了他一下,“昨晚又熬夜了?”
祝东耷拉着眼皮没说话,算是默认。
坐他对面的纪延看了眼手机,“我哥不来了,临时有事儿。”
祝东一下子清醒,摸出手机,“那我叫宴安。”
他们这几个并非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各个都有工作忙,本身闲暇时间就不多,祝东又因着秋冬航线增加的事情来回忙了许久不见休息,其他几个人也不见得多有空,所以今天要是凑不了一桌放松放松,谁都意难平。
纪延听祝东要叫宴安,便问:“他有空吗?”
“他个挂名总监不干实事的有什么忙的?而且最近单着,也不用陪女朋友,叫他来呗,免得傅明予逮着我们赢钱。”
话音刚落,宴安果然秒回消息,马上就来。
祝东安心等傅明予,看了眼表,嘀咕道:“怎么还不来,化妆俩小时吗?”
半个小时后,一辆卡宴才缓缓停靠在华纳庄园门口泊车台。
高架桥上出了个小事故,堵了会儿,比预计时间晚了三十多分钟。
阮思娴下车,看了眼时间,“这么早做什么?”
傅明予:“打牌,会吗?”
那你们还挺无聊的,还以为什么娱乐活动呢。
“这有什么不会的?不就是概率论的问题嘛。”阮思娴说,“只是很久没玩儿了。”
傅明予硬是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股雀神的骄傲感。
进入大厅后,阮思娴和傅明予并肩随着侍者朝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