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予回头,见阮思娴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年纪轻轻的吃什么补品。”她拢了拢围巾,埋头朝家门走去。
傅明予看了看阮思娴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
实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雪蛤不是挺好的吗?
进去后,傅明予随手把东西放在桌上,一边脱外套一边朝阮思娴走去。
“我放在桌上了。”
“哦。”阮思娴拿着水杯从他面前走过,却没多看一眼,碎碎念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连吃带拿的,真是又软又短。”
傅明予:“……”
他拉住阮思娴的手腕,把她拽回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阮思娴一抬头看见傅明予的眼神,心虚地缩了缩脑袋,“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他把“哪个”两个字咬得很重。
“诶,老公,时间不早了,快十点了,咱们洗漱休息吧。”
说完要走,手腕却还是被死死拽住。
傅明予另一只手开始解衬衫扣子,嘴角有意无意地勾起。
“好啊,我们夫妻两一边洗漱一边讨论这个问题。”
“……”
阮思娴这时候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怎么就管不住这嘴呢,说话怎么就不过过脑子呢。
是夜,雪压弯了枝头,簌簌落下,静谧无声。
浴室里,水声涓涓,顺着阮思娴的小腿流到地上。
她脚趾紧紧蜷缩着,扶着淋浴室玻璃门的把手,攥紧了指节。
“出声啊。”傅明予捏着她的下巴,脖子抵在一起,“说谁软呢宝贝儿?”
“……”
阮思娴被搂着翻了个身,面朝浴室里的镜子,手往上一撑,颤颤悠悠地划出一道长长的掌印。
她紧闭着眼睛,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看镜子里的自己。
“嗯……不行了……够了……”
“够什么够,不是说短吗?”
“……”
狗男人怎么这么记仇!
一时嘴快而已!
虽然这盒雪蛤给阮思娴留下了重重的心里阴影,但她并没有因此迁怒于它,并且好好地物尽其用。
董娴有一句话说得对,傅明予平时很忙,也不怎么顾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