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看我洗澡吗?”她双手疯狂拍水,“我洗澡就这样!你看啊!你看个够!”
这酒的后劲儿是真大,郑幼安似乎已经忘了自己什么都没穿,扑棱着双手在浴室里撒野。
一会儿泼浴缸里的水,一会儿拿着花洒要当消防员。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郑幼安,你给我安分点!”
郑幼安没听清,一边搅动水,一边问:“你说什么?分点什么?婚前财产吗?!”
宴安懒得跟她说话,直接上手。
但郑幼安刚洗过澡,身上很滑,宴安不想用力抓她,而这女人洗了澡仿佛力气特别大,几次挣脱他的手。
一来二去,三番四次,五颜六色,七荤八素……
几个小时候,郑幼安在宴安怀里躺着,睁着双眼,酒彻底醒了。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命运总是不倦地轮回。
她好像又一次酒后乱性了。
而今晚,她好像比上次更绝望。
因为她清楚地记得,她好像连续说了几句很羞耻的话。
郑幼安盯着天花板,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他们这算什么?
合法炮友?
那确实是合法得不能再合法了,全世界都为他们鼓掌。
房间里静悄悄的,郑幼安连头都不敢扭一下,毕竟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
她慢慢往旁边挪了一点、一点、再一点……
突然,覆在她腰上的手倏地收紧。
“今天又想用什么理由?”
宴安慢慢睁开眼,对郑幼安发出了灵魂拷问。
上次那理由确实不能用了,她自己亲口承认过。
郑幼安决定以退为进,缩了缩脖子,埋进宴安怀里。
“我睡了,宴安哥哥。”
宴安轻轻地“嗯”了一声。
“晚安。”
说完,才感觉郑幼安有点奇怪。
怎么这么乖。
说起来,宴安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自从两人订婚,见面的次数其实还不上跟朋友见面的次数多。
正因如此,已经有不少人揣测他们的婚姻状态。
而在这期间,大大小小的诱惑也袭来不少,甚至也有人公然不把郑幼安当回事,明目张胆地给他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