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服务员,怎么看怎么奇怪。
没意思。
宴安付了钱,起身离开。
这样悠闲的日子又过了大半个月。
没什么不好,想喝酒就喝酒,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家里那么大房子他想住哪个房间就住哪个房间。
不像有的人从早忙到晚,还得去机场接老婆。
打碎个杯子还要战战兢兢的,时刻担心自己要睡次卧。
这天下午,宴安悠哉悠哉地去机场看看停机坪的情况,正巧遇上傅明予也在。
两人并肩站着,看着机务做系留工作,嘈杂的机器声响中,傅明予的手机还响个不停。
宴安听得很烦。
“你能不能关一下铃声?听着烦不烦?”
傅明予:“关了铃声听不见老婆打的电话怎么办?”
宴安:“……”
傅明予:“不好意思,忘了,你没这个烦恼。”
宴安目光凝滞,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傅明予一边回着消息,一边说:“有时候工作再忙也要随时接老婆电话,不然……其实有时候挺羡慕你的。”
“是吗?”
宴安转身朝出口走去,“那你离婚呗。”
这边刚走,又在机场机组通道遇见阮思娴。
她正要上飞机,迎面走来,跟宴安打了个招呼。
“宴总,这么早就来机场?”
宴安没说话,阮思娴偏了偏头,神神秘秘地说:“你该不会是要去欧洲吧?”
“谁说的?”
宴安抬了抬眉梢,“我很闲吗?”
阮思娴摸了摸鼻子,“唔”了声,不知道说什么。
“啊,老公!”她突然抬头朝后面的人招手。
感觉到傅明予朝这边走过来,宴安懒得理,拔腿就走。
可是走了几步,他还是没忍住回头看。
啧。
连体婴儿吗你们是?
都快三十的人了搂搂抱抱的。
没眼看。
可是怎么就这么心酸呢。
怎么同样是坐拥航空公司的总裁,命运竟如此千差万别。
宴安慢悠悠地回了北航大楼。
一天的工作下来,他还是觉得赚钱有意思。
正准备回家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明天是郑幼安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