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对啊,不但不对,而且完全反了。刘邦往北边跑,想带兵撤往下邑,必须穿过或绕过项羽的大军。”
白崇彦和李含章二人,闻言皆认真思索起来。
朱铭继续说道:“而高祖本纪里的记载,刘邦并没有回沛县,是在撤军至下邑时,才派人回沛县寻找家人,且只找到了儿子刘盈。既然只寻得一子,又哪来的数次推两个儿子下车?”
“好像真是如此。”李含章猛然酒醒,此刻只想回去仔细翻阅史记。
朱铭又把一个果脯塞嘴里,边嚼边说:“即便刘邦真回了沛县,两个孩子能有多重,用得着数次推下车吗?更何况追兵在后,刘邦几次把儿子推下车,夏侯婴几次把孩子抱回来。这得耽误多少时间?刘邦又不是傻子!逃命之时,马车必然飞驰,两个孩子被推下去几次,就算不摔死,也早给摔残了!”
“哈哈,然也!”白崇彦拍手赞道。
李含章此刻心悦诚服,拱手说:“贤弟真乃大才,太史公亦不能诓也!”
白崇彦举杯道:“得此妙论,当浮三大白。”
“饮了!”李含章亲自斟酒。
就在众人举杯之时,忽听有人喊道:“李二郎,白三郎,俺来了!”
李含章扭头一看,顿觉脑壳生疼,嘀咕道:“怎又是这胖子?到哪里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