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跑了。只剩几个铁粉,发弹幕说‘唱得很好’来安慰我。唉,人生寂寞如雪,就没几个能欣赏我的歌喉。”
朱国祥忍不住想翻白眼,他知道儿子今天累坏了,又在瞎鸡儿扯淡排解情绪。
婆媳俩完全听不懂,以为是广南路的什么风俗。
朱铭忽地喊道:“祺哥儿,快过来!”
白祺很听话,快步跑到他身边。
朱铭说:“今天不教伱唱歌,教你一首打油诗的鼻祖。”
“啥是鼻祖?”白祺问道。
朱铭说:“就是老祖宗。”
白祺又问:“啥是打油诗?”
朱铭瞎扯道:“就是你去打油,如果会背打油诗,就不用再给买油钱。”
“那俺要学。”白祺颇为积极。
朱铭说:“听好了。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你知道这首诗写的啥不?”
“不知道。”白祺摇头。
月色之下,朱铭开始给小孩讲解打油诗。
而在汉江之中,山贼们划着小船,正在快速接近上白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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