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拒绝征辟,也都报以崇敬的目光。
国子司业陈询仔细打量几眼,说道:“圣人征辟也敢回绝,看来必是狂妄之辈!”
朱铭说道:“在下才疏学浅,恰好兼经周易,便用舒王的易义来证明,陈先生今日所讲属于新学。总不会,尔等连新学也禁吧?”
已经跑过来的闵子顺,闻言忍不住看向陈渊。他们这派不是洛学分支吗?咋又变成新学了?
白崇彦也是一脑袋问号,这学派还能反复横跳?
以前当然不行,背叛师门很严重的。
现在却可以,因为蔡京把学术圈彻底搞成浑水了。
不管是哪派的,都得用新学答题。不用新学,勉强也行,但不能跟新学观点有冲突。
于是很多士子先学新学,中进士后再投洛学或蜀学。即便是洛学弟子,也要避开本派理论与王安石的矛盾,否则就很难考上进士。
甚至出现如此情况,太学学生白天学王安石,晚上偷偷看二程和苏轼。
地方上,学派分得很清,因为没人管。可在东京、官学及考场,早就是一片学术混沌状态,陈渊和朱铭正好浑水摸鱼。
陈渊微笑站立,等待着朱铭的表演,道用派扬名的时候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