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锤子和爆竹。
噼里啪啦一阵爆竹声响,朱铭吩咐道:“把木板钉上!”
木板上写了首诗,朱铭的书法水平有限,于是免费请陈渊执笔。
白胜将木板钉在门口墙壁,陈东念道:“凿开混沌得乌金,藏蓄阳和意最深。爝火燃回春浩浩,洪炉照破夜沉沉。鼎彝元赖生成力,铁石犹存死后心。但愿苍生俱饱暖,不辞辛苦出山林。”
朱松拍手赞叹:“但愿苍生俱饱暖,不辞辛苦出山林。好诗,好句,不愧是朱先生的手笔!”
老百姓可不管那许多,一股脑儿往前面挤。
他们是来买散煤的,大都直接买一秤,有的干脆买两三秤,生怕哪天又涨价了。
“买炭一秤,承惠七十五文!”
伙计称炭完毕,扯开嗓子大喊,掌柜的开始收钱登记。
煤炭铺的掌柜与伙计,皆在本厢招聘,而且通过中介签署合约。
必须是有家庭的常住户,还要请邻居做担保,防止他们盗窃财物跑路。
今天的第一位客户,背着15斤煤炭出来,却见探花郎正在门口生火,他忍不住站在旁边观看。
用刨花引燃之后,又放进去几块木片,接着便塞入奇怪的煤球。
那些煤球全是孔洞,等待好一阵,似乎都没啥反应。
朱铭放上一口陶锅,还在锅里掺了井水。
家中有事的百姓,观察片刻就转身离开。更多人却围上来,想知道探花郎究竟在干啥。
“水开了,水开了!”
有人喊道。
朱铭拿起铁盖子,将炉口给盖上。
煤炉内部缺少空气,炭火立即变小,但锅里的水依旧在沸腾,只不过没先前沸腾得那么厉害。
根本不用过多解释,好多人都看明白了,这种炉子可以控制火候!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探花郎,这炉子怎卖的?”
朱铭说道:“一芯炉80文,两芯炉100文,三芯炉150文。普通人家生火做饭,买一芯炉便可。两芯、三芯煤炉,是卖给食肆酒楼的,炭火可以烧得更旺。”
“这煤球怎卖?”又有人问。
朱铭说道:“8文钱一个,每个两斤重。”
炭行那边,没有规定煤球的价格,毕竟都是用边角料做的,数量很少并不影响市场。
“哒哒哒哒!”
侯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