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轻轻点点头，满眼认真：
「当然了，你最近熬夜熬的状态特别差。」
我不敢直接拒绝，于是用商量的口气说：
「要不然我就不敷了，我这张脸已经没有抢救空间了。」
「不行！」
林菲菲斩钉截铁拒绝了我。
她强行把我从沙发上拽起来，推着我往厕所走，一再嘱咐我用洗面奶。
我平时洗脸，都用清水随便冲一冲，林菲菲知道我这个恶习，特意强调。
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林菲菲特意凑到我面前，仔细打量我的毛孔。
我可没她那么经得起考验。
「啧啧啧，你这毛孔也太粗了，真的给你好好弄弄。」
果然，没有最嫌弃，只有更嫌弃。
「躺下，我给你贴面膜，必须让你成为一个精致的猪猪男孩。」
我心里天人交战，迟疑了一下，最后试着说服林菲菲：
「要不就算了？」
林菲菲瞳孔微微放大，就像湖面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
「你脸都洗了，现在告诉我你不想弄了？那下次你脱了裤子……也别弄了呗！」
「……」
简单，粗暴，让我竟然无法反驳。
为了给生育率做贡献，我只能忍了。
我按她说的，乖乖躺在沙发上，她弯下腰，轻轻将一张透明水润的面膜贴在我脸上。
瞬间，一股清凉的感觉从脸上传来。
「好啦，敷十分钟就好了。」
林菲菲说完，躺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摆弄手机，翘着两条长腿，在我面前晃呀晃。
我也百无聊赖地开始玩手机，身体的第一次没有给她，只能把敷面膜的第一次献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