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用,就他们家那个情况,不出一个月,必然败完。”
她救人见死才救。
可有些人偏偏只想死。
凤三一愣:“司小姐为什么这么说?”
“家族间派系的明争暗斗而已。”司扶倾托着下巴,眉眼懒散,“裴家自然请不到正经的阴阳师,他们请的是国外的降头师,给他们家下了降头,尤其是那个什么裴孟之,应该是这个名字。”
“降头师非阴阳五行一道,多为害人,即便是救人,也会索取不少东西。”郁夕珩淡淡,“巫医这一派,其实跟他们是一样的性质。”
“老板说得对。”司扶倾挑眉,“就算他们把裴孟之他们这一派的财富和寿命都拿了,他们也长远不了,迟早一家子全完蛋,害人害己,也不知道图什么。”
凤三懵懂地点头,几秒后,他琢磨出来不对了:“司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我那个什么——”司扶倾顿了顿,“学过一些阴阳五行的理论,勉强算个阴阳师?”
她这回可没说她会点画符。
姬行知那个狗东西再也阴阳不了她了。
“阴阳师?”凤三震惊,“这还能自学?”
姬家虽然不出来很久了,也跟其他两大世家毫无联系。
但凤三也从墨家那里听了不少有关姬家的传闻。
三大世家并不在边疆,而是各自驻守一州。
当年有敌军偷袭进入东州,姬家老祖宗出手。
弹指间,十万大军败退。
但这秘法也极其的伤身体,几天后,这位老祖宗气血亏空而亡。
可无论如何,阴阳师都是极其恐怖的存在。
“为什么不能?”司扶倾眨眼,“万物皆可自学,这经验嘛,都是从实战中来的。”
她顿了顿,眼睫垂下,低笑:“实在学不会,在生死极限前把自己逼一把,到时候你发现你什么都会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郁夕珩眼神暗了暗,他淡声:“是这个道理。”
凤三:“……”
打扰了,他是个普通人。
不配和他九哥还有司小姐用同一套理论方法。
“吃饱了。”司扶倾伸了个懒腰,“老板,那我先走了?”
郁夕珩颔首,很淡地笑:“注意安全。”
“放心放心。”司扶倾挥挥手,“骑个车我又不会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