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脸又白了:“大、大师,敢问这是什么?”
“骨灰,阴牌。”司扶倾漫不经心,“埋了有十几年了,别怕,你的卧室也有,雨露均沾。”
这两个词听得裴夫人眼一翻,就差昏过去了。
“啧,熟悉的手法。”司扶倾忽然笑了笑,眼尾弯着,“只可惜这么多年,没点长进,真是个废物。”
裴孟之听不懂,但又不敢问。
“这个盒子我带走了。”司扶倾起身,“其他的你们自便。“
裴夫人身体颤抖,欲言又止。
“我提醒你们一句。”司扶倾转头,“对你们家的布局这么熟悉的人,都能有谁?”
裴夫人打了个寒颤:“大、大师的意思是,是亲人?!”
司扶倾没再说话,她背起包到外面,懒洋洋地开了自行车的锁:“走了。”
裴孟之想叫住她,被裴夫人拦了下来:“大师今天能屈尊来咱们家检查,已经是开恩了,你别再去了。“
“可咱们家这情况……”裴孟之是烦裴夫人,但她也毕竟是他母亲,他还是想救的。
可连妙光大师都没办法,他们只能求助司扶倾。
“先保住你的命。”裴夫人冷静下来,“我这就和你爸去商量,看看到底是哪一房想对咱们动手!”
“还有,这几张卡,你都记得交给司小姐,我再去找找咱们祖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我明天一早再去公司录个道歉视频。”
司扶倾不是一般人,只是靠钱确实打动不了她,
裴夫人说完,匆匆走了。
裴孟之挠了挠头:“这见效也太快了……”
似乎也就只是砍了几棵树,改了几个摆件的位置,他妈的脾性显然好了不少,都不吼他了。
他妈以前虽然是女强人型,但也没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看来跟这个风水布局有关。
裴孟之皱皱眉。
他也得去查查,到底是谁要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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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左天峰回到了左家。
他这一个月来憔悴了不少,眼下是一片青黑。
公司的生意紧急,还要忙着左家四爷出殡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一会儿休息的时间。
左老夫人也才从医院里出来,面色还很差。
“爸,奶奶,那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