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就算你想和雷老虎赌下去,也不可能了,雷老虎已经让官府抓了起来?“
方德听得一愣:”是鄂伯伯你下得令?“
鄂尔多刚想摇头,却又点头承认了下来,必须乾隆的身份现在还不能暴露:”是,不过我想许多人都希望雷老虎被抓起来,这些人可买注赌雷老虎赢,包括我们的陈知府和很多官绅,赌局一旦进行不下去,他们也就不会赔钱了。“
方德冷哼:”想入时倒美,既然他们选择站在了雷老虎一边,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不过雷老虎也不要急着放掉,先关他两天,两开之后再找个理由把人放出来,让他参加赌局,就麻烦鄂伯伯将我的死讯传出去,松其戒心,而我要在这两天做一些事,等他们发觉的时候一切就都已经成了定局!”
鄂尔多同意:“将计就计也好,不过你也要小心些,有什么事我们随时联络,雷家可不是省油和灯,小心他们狗急跳墙!”
“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的眼睛中已露出了剑一样的光芒。
鄂尔多取出一些散碎的银子放进方德的手里:“这些银子你留着,出门在外用银子的地方很多。”
“家里就由伯伯你亲自走一趟,别让我娘和四海为我担心!”
“好!”
鄂尔多点头答应。
马玉梅站得很远,对于方德与鄂尔多的谈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见,直到鄂多尔离去,她才走了过来问方德:“他的武功很好,是你什么人?”
“是我一位世伯!”
“你又是什么人?”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利!”
方德的话很平静,说完这句话后,他已走下了石桥。
马玉梅没有再问,默默地跟上,在这一刹那间,她觉得自己更看不懂面前这此人,眼前此人的身上充满了某种神秘而又神秘的力量。
二天,就二天雷媚就接到了雷家在山东各地商号全面告急的恶讯,接到这个恶讯的雷媚震惊不已。她虽然想到方家要向雷家报复,可是她想不到方家对方的报复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猛,仅仅不到二天,就让雷家在山东所有的生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所有和他们有过合作的商家都取消掉了跟他们在商场上的合作,甚至是变成了他们的竞争对手和他们展开了恶性竞争,全面打押雷家在各地的生存空间,各地商号纷纷向她告急,你说这得动用多少的人力、物力,以及人际关第这需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