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说德帝你这么玩我弟弟可不大好!”
胡德帝陪笑:“可是我这是为了大家着想!”
方世玉问他:“怎么说?”
胡德帝解释说:“如果这次没有孝玉的妙计,你和洪熙官只怕采不到这个青,那个和福的武功并不在你和熙官之下,若是要论功行赏,那孝玉的功劳一定是最大了,如果咏春在这里一定会以此为理由强占在大头,这种情形相信你们也不想看到吧!”
洪熙官眉深锁:“咏春不是外人,孝玉也是我们的好兄弟,我们背着他(她)们分银子不太好吧?”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劫富济贫,”胡德帝理直气壮地说:“孝玉的财路可太广了,他不但帮李阿姨打工,还帮大娘做帐,每个月都有二、三十几两的外快,赚的钱都要比上一个大人了,咏春也是一样,她家里很有钱的,而且从来不限制她花钱,可是我们就不一样了,每个月只有几两碎银,和他‘她’俩相比简直就是穷人了,而且弄得经常向他们借钱度日。”
洪熙官摇头:“那是孝玉的赚钱能力强,他也是在自食其力,这你也妒忌?”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胡德帝眼睛闪动:“你想想看,如果我们和他们分得一样多的话,那我们可亏大发了,如果逼我们还钱,我们这次可算是白干了。”
白安福忍不住说:“孝玉不是那样的人!”
“孝玉是不会逼我们还钱的,”胡德帝不无忌惮地说:“可是咏春就不一样了,她可是个小财迷。”
“那倒也是,”方世玉点头承认:“看这么好了,这二百银子我们上交书院,就说交了三百两,剩下的二百两再拿出和孝玉平分。”
“就这么定了,”胡德帝得意地笑:“咏春她一定力气都没有出,没银子拿也应该没有意见了吧?”
洪熙官却有些局促不安:“不过这件事一定要瞒着咏春,如果让她知道了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说句实话,我实在是有些怕她!”
众人不约而同的点头。
其实他们都有些害怕严咏春。
严咏春刚跑出酒楼,就见到了街上的方孝玉。
方孝玉没有再跑,而是站在一旁静静地望着她,就象没事人一样。
严咏春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凶巴巴地说:“臭小子怎么不跑了,再跑我踢断你的腿!”
方孝玉叹息:“我本来以为你够聪明的,可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笨,中了德帝的调虎离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