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茶水也没有流出来。
欧阳四海脸色很难看,这小子居然在试人家的功夫,三德却一如往常:“小施主以后要小心了。”
方世玉还没有答话,就听到了欧阳四海的声音:“世玉,你干什么?”
“误会,误会,”方世玉连忙陪笑:“大娘你别生气,我只是没拿稳茶盏,一时失手嘛,我这就去看饭做好了没有!”
他已在说话间一溜烟的跑了。
“大师千万不要见怪,这小子就是死性不改,就连外子也没有办法!”
三德不介意:“方夫人你太客气了,小孩子顽劣点没关系,只要好好的调教还可以成才!”
欧阳四海只好笑笑,随后她直问三德来意:“不知大师这次来我们方家是化缘还是求斋?”
三德开门见山地说:“小僧一不为化缘,二不为求斋,是奉太老爷故人遗命前来求见方少爷,有要事相商,还请夫人通传一声,请他务必见上一见,以全故人之义。”
欧阳四海脸上带着歉意:“还真是抱歉的很,大师你来得还真不是时候,外子已于日前离杭州前往汉口,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
三德说:“方少爷既然不在,那小僧就抖胆见上太夫人一面……”
“大师,”欧阳四海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我婆婆多年寡居,从来不见外人,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很过分么?”
其实不止是她,就连马玉梅与苗翠花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那时候孀居的妇人是轻易不见外客的,尤其是那些名门望族。
三德也感到自己有些失礼:“夫人千万不要误会,小僧只所以求见太夫人,实在是这件事关系重大,而太夫人见多识广,方少爷既然不在,也只有她老人家才能拿这个主意。”
欧阳四海脸色略见缓和:“究竟是什么事?”
三德略加迟疑,即说:“请夫人禀退左右!”
欧阳四海点点头,对马玉梅,苗翠花说:“你们俩给我出来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这个客厅。”
苗翠花在一边嘀咕:“故闹玄虚,有这个必要么?”
“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哪有这么多话!”
在这一刹那间,欧阳四海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苗翠花还要再说,已被马玉梅拉了出来。
倾刻间客厅里只剩下了欧阳四海与三德:“现在大师可以说了吧!”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