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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他已经司空见惯。
白眉问:“要怎样你才肯和我打?”
“三年,”鄂尔多回答白眉:“给我三年的时间,让我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完,这样我可以全无顾虑的与道长一战?”
“好,我等你三年!”白眉痛快:“其实贫道也没有胜你的把握,我也该在这段时间之里找个衣钵传人了,我的武功也不是道观里的那些道士可以传承下去的。”
在见到方孝玉的那一刹那间,他已生出了薪火相传之意。
“三年,相信三年之里贫道的武功也有了一个传人。”
鄂尔多笑了:“莫非道长的心中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但不知是什么人能得到道长如此青睐?”
“方孝玉!”
白眉说这话时眼睛中尽是满意之色。
他相信方孝玉一定可以继承他的武功衣钵。
“孝玉?”鄂尔多动容:“道长说的是方家的方孝玉?”
——白眉心目中的武功传人居然是方孝玉,
白眉见状问他:“你认识方孝玉?”
“想不认识都难,”鄂尔多笑着说:“他是方德的次子,这孩子聪明过人,不但是远近闻名的神童,更是是近年来最年纪最小的一个贡生了,在这次的省试中名列五魁,不过他的武功却不怎么好。”
“那是他没有遇上明师,”白眉傲笑:“三个月,只要三个月,贫道就可以让他脱胎换骨,浴火重生。”
鄂尔多笑:“那鄂尔多就先恭贺道长收得佳徒了。”
“但不知能在什么地方找到他?”
“过几天,就是三年一度的武科选生,他一定会帮他的兄弟去打气,加油,道长一定可以在贡院见到他!”
“那就多谢了!”
白眉已准备走了。
“道长且慢,”鄂尔多叫住了他:“鄂尔多还有话说。”
“你说便是!”
白眉止步。
“武当派是名门正派,鄂尔多相来佩服,并无得罪之意,但是冯掌门这次在杭州做得实在是太过份了,他不仅让人夜探方家,更是硬闯方家的思过崖,而且擅杀人命,本督职责在身,只有先将他囚于府中,现在既然首长来了,本督就将他交于道长,希望道长能够加以约束,不要再让本督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