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连忙走了过来,扶住了他:“我扶你回去。”
方德的头疼得很厉害,疼得他在床上翻来复去,折腾了半个小时后,半个多小时后才渐渐地安静下来,进入了梦乡,而永宁与韩五娘则累得出了一身冷汗,事后韩五娘连连摇头:“这个李小环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把有病的丈夫一个人丢在家里,连丫环也不雇一个。”
永宁笑:“我想她一定是个小气鬼,舍不得花钱。”
“有些钱是不能省的,该花的一定要花,再说了雇个丫环能用多少钱,若是他丈夫出了意外,我看她哭都来不及。”
“人家夫妻间的事咱们还是少管。”
说话间她们已听到了脚步声,李小环已自外面回来了,她见到韩五娘一脸戒色:“韩五娘,你怎么在我家里?”
“方夫人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来向令夫打听一个人的下落,不想他的头疼病突然发作,晕了过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小环已冲进了屋里,当她看到床上已经安然入睡的方德时,方才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总算是没出什么乱子。”
韩五娘这时说:“说句不见怪的话,你怎么可以把有病的丈夫一个人丢在家里,即便是你忙不过来不,也该请个丫环才是!”
“韩姐姐教训的是,这件事是我疏忽了,好在应看他没事,”李丫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有什么话我们到外面去说,以免打扰外子歇息。”
走到外间,双方分宾主落座之后,李小环就问韩五娘:“不知道韩姐姐想向我相公打听什么人?”
韩五娘朱唇轻启:“南千王!”
“南千王?”
永宁听得动容。
南千王是一个传奇,三十年前纵横赌坛未遇一败,然而他却在声名最赫的时候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是他。”
“他已经失踪了很久,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你们夫妇却未必,我见过你们的出手,你们的手法都与南千王有所相似,相信你们之间一定有所渊源,所以还请方夫人据实以告,若能如此,韩玉莹感激不尽。”
李小环苦笑:“你这可就难住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南千王的下落。”
“那你的赌术从何而来?”
“我的赌术只是一点皮毛,还是以前跟应看学的。”
韩五娘将信将疑地看了李小环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