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个匣子捧过了头顶:“我们老爷东方知道少爷手头有些紧,这是我们老爷的一点心意,还望东方少爷,笑纳。”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看这里面是什么?”
他打开盒子,盒子里是一对金钗和两排一般大小的小金锭。
“你们知府大人倒很客气的,我呢就不客气了。”
她直接将匣子丢给了方世玉,给我拿着,别丢了。
这一幕自是被不远处的雷媚雷老虎看在眼里,他们顿时觉得这个永宁很不简单,咱们这位知府大人从来都是收钱的主,什么时候把到手的金银珠宝向外推过。
吃了这么大的亏雷老虎自是心有不甘,自出道以来,这是他第二次吃亏,二十年前他在赌桌上他败给方德那是技不如人,势也不如人,可今天他却莫名其妙地受辱于永宁,自然是心有不甘,当他再要过去找场时,却被雷拦住:“不可造次,回去再说。”
对于雷媚的话,雷老虎自是不敢不听,回到家里累,她自是气呼呼地问老姐:“姐,你为什么怕哪个永宁?”
雷媚回答说:“那个永宁的来头很不简单,尤其是他的几个手下,他们居然都穿着官靴。”
雷老虎忿忿不平地说:“我们雷家官场中也有人.”
雷媚反问:“你是说荣亲王么?”
雷老虎没有说话。
“在和别人斗狠之前,我们先要搞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雷媚回答说:“在荣亲王的眼里我们是什么,就是一颗棋子,一颗随时可以被抛的棋子,如果我们没惹出什么大乱子,或者他能摆平的事,他就会为我们摆平,可如果有一天当你惹出的乱子,不是他能摆平的时候,他就一定会把我们丢出去,弃府保帅,十七年前,就是因为我们过高的估计了自己,才会在方德面前输瞎了眼个一败涂地,如果不是李小环因苗翠花之事和方德反目,你以为我们还能安然无恙地呆在杭州么?另外还有那个陈知府,他是什么主,你比我都清楚,你什么见过他把到手的金银珠宝向外推过,可是今天他却破费了许多,送了那个永宁大把的金银珠宝,若是永宁没有很大的来头,你以为他会巴结人家么?更重要的是听说李小环已经收服了两湖的黑白两道,迟早她会向我们发难,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再多一个敌人了。
“大姐还在担心方家?”
雷媚苦笑:“我能不担心么,一个方德就已经够我们够头疼的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