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女婿,我亲家翁为人和善,不喜欢跟别人起争执,万事以和为贵,可我横山十兵卫不一样,我们横山家的赫赫的威名是靠我们一拳一脚打出来,你要打我一定奉陪。”
唐文山将一双不善的眼光转向方德:“这可是你们方家的意思?”
方德还没有说话:“这是我们横山家的意思,要比武你就下帖吧,我们这边一定有人接着。”
“横山兄......”
方德刚说了句,就被横山十兵卫阻止:“亲家翁,不是我说,你以理服人以德服人是没错,可你也得分对什么人,贵国的孔圣人不是说了,何以报德,以德报德,何以报怨,以直报怨,遇上这种不讲理的混球,你还得靠拳头,不服,就打到服为止,想你这么处处于人善,到头来还不是棘荆满地。”
唐文山将阴沉的目光转向方德:“这可是方老爷你的意思?”
方德冷冷地说:“你说我儿子在擂台上偷袭你了,可我听到的怎么是另外一个版本,那就是我儿子准备下擂的时候,是你从背后偷袭,结果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居然跟我算帐,既然你要算帐,我就跟你算上一算,白安福现在就躺在洋人的医务室里,他可是被你的门下踢断了两根肋骨,打出了内出血,如果不是有汤姆神父在,他的小命早就没了。”
唐文山冷冷地说:“擂台比武,生死由命,于人无忧。”
“好一句擂台比武,生死由命,于人无忧,”方德冷冷地说:“据我所知,雷家摆得可是招亲擂,都是一些后辈弟子再比武,可你倒好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跑到擂台上跟一干晚辈叫起阵,你还要脸不要脸?”
唐文山冷冷地说:“洪熙官打了我的掌门弟子,这笔帐我必须讨回来,崆峒清誉不能有损。”
方德还没有说话,横山樱子已冷冷地说:“输不起就别上擂,不服的话我陪你打,我相公能打得你吐血,我也一样可以。”
唐文山怒:“你放肆!”
他的话刚出口,横山樱子已然拔刀,挥刀。
唐文山还没有反应过来,横山樱子的刀已压在了他的颈际:“跟我公公婆婆道歉。”
唐文山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丫头的刀法实在是太可怕了,即使是他有备,也未必躲得过这一刀。
欧阳四海的眼睛则在发亮,她这个儿媳虽然看起来娇滴滴地,看似人畜无害,可她的身手竟然如此之高,一招之里就制住了唐文山,虽说这中间有唐文山不备的成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