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对我无礼,而且还包庇红花会的匪首陈家洛,我没让人砍了他的脑袋,只把他抓了起来,已经便宜他了,若是你想替他求情,我看还是免了,现在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咱明人不说暗话,格格抓了闽浙会馆的馆主,无非就是把我给引出来,现在我来了,格格你是不是该把人就放了。”
“没错,闽浙会馆的馆主就在我手上,可你让我把人给放人,我就把人放了,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永琪格格振振有词地说:“想要放人我也行,我听说你跟你的兄弟都很能打,我手下也有六个高手,要不咱就拿出去练练,你们赢了,本格格我二话不说,立马放人,你们若是输了,就老老实实地跪下来,叫我一声姑奶奶,每人让我抽上一百鞭子,然后再带着我去找白眉,就这么简单。”
方孝玉很是无奈地说:“格格你这不是在欺负人么,你的手下不都是武林高手么,我的兄弟也就是会一点乡下三脚猫的把式,哪能跟格格你手下的武林高手比。”
“欺负人,永琪格格最喜欢欺负人了,不服的话,你就到街上打听一下,”永琪格格说:“怕得话,就跪下来磕头认错,叫几句姑奶奶,乖乖地跪在那认打认罚,没准格格心情一好,还可以饶你一条狗命,怎么样。”
方孝玉迟疑着说:“就没有别的路走么?”
“你说呢?”永琪格格反问。
方孝玉沉默似是在权衡轻重,过了一会,说:“既然格格你要称量一下我们几个兄弟的分量,那我们兄弟几个,我们奉陪就是,这比武的地点……?”
永琪格格说同:“七重天?”
“七重天?”
“那是一座佛塔,一共七重层,”永琪格格很大气地说:“我知道你们刚到京城,人地两生,我就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应战的时间,咱们江湖上的汉子,比武那可是要彩头的,我呢那可是是硕王府的郡主格格,彩头若是小了,那可是丢我格格的脸,这次咱们玩把大的,就赌白花花的银子二千两。”
“二千两?”方孝玉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个永琪格格可没安什么好气,分明就是想把他们在天津赚得银子,于是他苦笑着说:“格格你分明就是想赢光我们的钱,让我们几个穷小子从京城灰溜溜地滚蛋。”
永琪格格凶巴巴地说:“穷小子就应该呆在自己应该呆的地方,没钱就别到京城来丢人显眼,知道不?”
方孝玉为难地说:“你就是把我们哥几个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