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抚,剿是手段,抚是目的,只有双管齐下,乱党才有被消灭的可能,所谓锦衣华服,又何必赶狗入穷巷也就是这个道理。”
硕亲王虽然听得有些迷糊,刘庸却见到了一条截然不同的大道,当下他立刻站了起来,向硕亲王告辞:“王爷,奴才告辞了。”
然后他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硕亲王看得一愣:“这个刘罗锅怎么话没说一句就走了。”
方孝玉回答说:“刘大人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想他肯定向嘉亲王进言去了。“
硕亲王立时醒悟了过来,愤愤地说:“这个罗锅子还真不是个东西,吃本王的,喝本王的,这胳膊肘竟然还向外拐。”
“王爷你淡定些,”方孝玉劝慰硕亲王:“刘庸他是嘉亲王的亲信,当然是向着他的主子了,不过以孝玉来看嘉亲王他肯定不会来跟王爷来抢这个功,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什么功劳,而是盟友,虽说他被皇上立为储君,可他的敌人也不少,除了荣亲王、和绅之外,还有福安康,这些人在朝中的势力均在他之上,要对付这些人他就需要盟友,若是连王爷你也得罪了,那他还能找到盟友么,所以王爷大可放宽心,就是明天你进宫面圣也不晚。”
硕亲王这才冷静了下来:“可是见了皇上我该怎么说才能让皇上满意?”
“抚的基础是剿,没有剿何来的抚,在剿的同时,也要考虑怎么取信于那些乱党,若是皇上问你怎么取信,你就说你是个粗人,憋了一夜就憋出了一个剿抚并用,至于怎么剿抚并用还没有想好,不过朝中那么多的聪明人,合众人之智,总能想出一个妥当的办法。”
硕亲王终于点头:“你的意思是花花轿子众人抬,本王懂了,你这次可帮了本王的大忙,你说本王我该怎么赏你?”
方孝玉回答说:“王爷你不是赏了小人一张弓么,可小人也就有一点力气,箭法那可是差得一蹋胡涂,我想麻烦府上的那个神射手指点我一下射箭的技巧。”
硕亲王点头:“行,明天我让额图格去找你,不过这话得说回来了,你也该好好地练练箭法,你的箭法可不是一般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