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党韦铁头立刻附声相应:“我推举于舵主接任我们红花会总舵主之位,于舵主的武功才智,在我会中仅逊于陈总舵主一筹,这些年来为我们红花会的壮大也立下了赫赫战功,更重要的是他是老舵主的亲生儿子,由他出任总舵主,我本人心服口服。”
他的话刚说完,陈家洛留在会中的心腹大将余鱼同就已经站了起来:“韦兄弟,余某对你这话可不敢苟同,陈总舵主生死不明,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把他找出来,让他主持大局,领导我们继续抵抗的打压跟清剿,而不是在这急着选什么总舵主。”
韦铁头对此自是启唇反击,立刻启齿反击:“这次清廷对我们的打压跟清剿,就是因为陈家洛不自量力入宫行刺乾隆而起,就因为他的指挥无能,致使我红花会损兵折将,就连无尘道长、赵半山,这样的顶尖高手都死于非命,更把我们所有的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难之中,难道我们还要听他的,让他把我们所有的人都关上断头台?”
余鱼同冷笑:“照你这么说,我们大伙就应该向清廷鞑子缴械投降了?”
韦铁头还想在说,已被于振海止住:“余兄弟,你言重了,韦兄弟也是就事言事,如今满清入关已近百年,民心归附,人心早已不思前明,再嚷嚷着反清复明,早已不合时宜,要知道我们可不是一个人,而是有着十数万兄弟的大帮,就算我们不为自己考虑,也不能把所有的兄弟带主九死之地,将十数万兄弟陷入死地,那不是忠,更不是义,而是赤裸裸地蠢了。”
“你还真打算向清廷投降了?”
“余兄弟你这么说那就是抬杠了,”于振海淡淡地说:“俗话说得好,此一时彼一时,不同的时候我们就应该选择不同的策略,时不利时,我们就应该选择蛰伏,等待时机,而不是盲目行动,致十数万兄弟的生命天不顾,一味的反清复明,我觉得我们应该选出一个合格的领袖来领导我们红花会走出眼下的困境,只有有人能站出来,引领着大家走出这个困境,谁来当这个总舵主都一样,我可以,余兄弟,韦兄弟也可以,即使是在座的各位兄弟都可以。”
余鱼同却在摇头:“在我心里只有陈总舵主才是真正的总舵主,你们要选自己的总舵主,那就慢慢地选吧,陈总舵主武功卓绝,纵然是中伏,我相信他也一定能破围而出,现在我得派人去找总舵主,鱼同就此告辞了。”
韦铁头勃然大怒:“余鱼同,你放肆......”
于振海却于此时制止了韦铁头:“大局为重,暂且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