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下来,将目光转向了方德:“代铎此来杭州,极有可能是冲本督来的,若是他是冲本督来的,本督倒也不足,问题就是你们方家来的,以后你最好约束好你们方家的人,让他们少惹事,别让人家抓住了把柄。”
方德自是致谢:“多谢鄂大人提点。”
“对了,你们方家思过崖上的那位身体还好吧?”
方德点头:“他身体还算硬朗。”
“麻烦你转告崖上老人,就说鄂尔多这两天要给他请安。”
方德点头:“知道了。”
“那就有劳贤侄了。”
鄂尔多转身就走,可是他刚走了几步,严咏春就从醉仙居走了出来:“鄂大人,我爹他现在怎样了。”
“还好!”鄂尔多回答说:“在牢里他并没有吃什么苦,不过你们家的案子跟雷家犯得案子不同,雷家的案子只是走私,你爹的案子则是谋逆,我可以让官府越过代铎直接将雷家的案子给了节了,可是你们家的案子可就有点棘手了,代铎一口咬定了你爹是日月会的乱党,本督也拿他无可奈何。”
严咏春连忙说:“我爹怎么可能是日月会的乱党?”
“这我知道,因为你爹这事,所有的商户都找到了我的总督府,可代铎一口咬定你爹是日月会的叛逆,本督也拿他没折,毕竟他是朝廷的奉旨钦差,关系到朝廷的颜面,本督我总不能真拿着刀砍了她的脑袋吧,不过你放心,本督虽然无法替你爹翻案,但是他代铎要想屈打成招,制造冤案也没那么容易,不过你如果想救你爹,那就去京城找刑部去告状。”
鄂尔多这话刚说完,苗翠花已在一旁不满地说:“她就一个女孩子,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门,你让她一个人怎么进京告状,就是到了京城,她连刑部大门在那都不知道。”
鄂尔多呵呵一笑:“你就是苗翠花吧?”
见到鄂尔多将目光转向她苗翠花不禁有些胆怯:“是又怎样,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鄂尔多笑着说:“我有那么可怕么?”
苗翠花嘴巴撇撇:“你还不可怕么,那么多人的脑袋你就砍一下子就全砍了,你说你还不可怕么?”
鄂尔多说:“其实没有人喜欢杀人,但是你不可否认,这杀人有时是最简单,最有效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苗翠花却说:“但是杀人总之就是不好。”
“你懂什么,鄂伯伯这是在敲山震虎,若是他不杀人,代铎有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