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话,她应该跟代铎有些联系,方老爷你可要多加小心了,”
方德颔首:“严老爷你提点的是,无论她和代铎有没有牵连,可只要是敌人,无非也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没什么大不了,倒是严老爷这段日子让你在牢里受苦了,不知严老爷你对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严湛对此倒显得很平淡:“老朽此次虽能平安的出狱,可我们严家这些年在杭州的积蓄肯定是完了,不过我们严家在闽南还有些积蓄,足够我们后半辈倒是无虑的,倒是我那丫头这些日子呆在府上,给方老爷你添麻烦了。”
对此方德自是呵呵一笑:“严老爷你说这话了见外了,你那丫头倒挺招人喜爱的,无论是太夫人还是我三位夫人都非常喜欢,就连我们两家的小辈早就不分彼此了,还谈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能帮一把的时候,方德自然不会袖手。”
方德这话刚说完,就见到严咏春已自后堂转了出来,当她见到父亲严湛时自是一脸的喜悦:“爹,真的是你,刚才我听方伯母说你出狱了,我还以为她是在哄我开心,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对了,你没受什么罪吧,这几天不见,你倒清减了许多。”
严湛倒显得很平淡:“大牢那是人呆的地方,能活着从大牢里出来就已经不错了,不过我能从大牢里出来,说来还得谢谢你方叔。”
方德自是笑着说:“说这话,严老爷也太见外了,虽说我们见面的机会不是很多,可我们两家的晚辈早就不分彼此了。”
严湛的一双眼睛自是望着方德:“方老爷的意思,严湛自是明白,你们方家孝玉也十分的乖巧,老夫是十分的喜欢,若能与你们方家结成儿女亲家,严某自是乐见其成,可是这件事请恕严湛未定不能答应,你们孝玉还在娘胎时他已经和东瀛京都的武术世家横山家的小女横山樱子早就定下了娃娃亲,现在人家都已经把女儿送到你们家来了,坏人缘故这事我们严家是不会做,更重要的是我们咏春也在七年时与闽南洪家订下了娃娃亲,对此严湛只能说声抱歉,至于方老爷你这次的大恩大德,还是容严家来日再报。”
对此方德对此倒是看得很开:“严老爷你太客气了,姻缘不成,但是我们的交情还在,不应该因此坏了两家的情份,儿女缘故这事随缘即可,严老爷何必介意,倒是严老爷你此次出狱之后不知有何打算。”
“不瞒方老爷,我们严家的祖迹原本是在闽南,经过此次的大变,严家深感世事无常,今日难知他日之事,所以想在还能走动的时候,回闽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