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我看你小子准是想偷奸耍滑或者是坐地起价。”
对此方孝玉只有苦笑:“白眉前辈是天下第一高手这不假,可是这剿匪它不同于江湖上的比武较技,打完了就算的,可剿匪可不是你干掉几个土匪头子,或者攻下土匪的山寨就行的,土匪山寨打下来之后,你还得善后,要知道十七路烟尘手下可都有大批的喽罗,若是再加上土匪的家眷刚强行掳来的山民,那可是少则过千,多则成万,这些人若是处理不好,那可是要出大乱子,你说那么多人,我们总不能把那么多人一古股的全都杀掉了,若是那么做了,我倒无所谓,可王爷你可就成了背锅侠了。”
硕亲王听得有点迷糊:“杀几个土匪头子,王爷我怎么就成了背锅侠了?”
方孝玉解释说:“满朝上下可都知道,这次剿匪带队的可是王爷您,有功劳自然是您领着,有过错当然也是王爷您逃不了,咱们朝中那些御史中丞的本事虽然都怎么不大,可攀咬政敌,在后面扯腿那可是这天底下的独一份,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有着风闻奏事的权力,风闻奏事是什么意思,我不说王爷你也知道,那就是捕风捉影,不需要什么证据,逮着便咬就是,而且是不需承担什么责任,有得没得那就是先咬了再说,自赵宋以来,有许多的能吏名臣可都倒在了这些人的嘴炮之下,就是咬错了也不打紧,反正也不用承担什么责任,所以不管是谁,一旦让他们盯上了,就算你不死也得脱皮,小人我倒无所谓,大不了就是被削了功名,遣返回家,永不叙用,可王爷您可就不一样了,到时候恐怕王爷这个爵位怎么着也得掉上好几级。”
听到方孝玉这话,硕亲王自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朝中那些文人的嘴炮,他们这些满族大爷可是深有领教:“嗯,这倒也是,那些狗奴才的嘴巴的确是够刁的,就连王爷我也让他们攀咬过好多次,不过咱们既然是出来剿匪,总不能半途中而废吧,若是这样可就让那些人看笑话了,再说咱们虽然现在是缴获了不少战利品,可这点东西根本就不够大伙分的。”
“我也没说咱们不继续缴匪了,而是在行动前做些必要的战术调整,既然十七路烟尘那边已经得知了咱们攻占卧虎崖、桃花山、青龙山的消息,必然就会有了防备,再猛冲猛打下去,那就不是犀利无比的牛耳尖刀,而是跟敌人血拚的西瓜刀了,杀人一万自损三千,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的,所以在战术上做些调整是必须的,要知道咱们是来剿匪的,可不是给土匪来送人头的。”
“你想怎么调整?”
方孝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