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方孝玉和硕亲王带着自己的兄弟与王府的护卫和一干八旗子弟,共二百多人朝向十七路烟尘来的方向迎了上去,他们这些人可都配备的可都是军中罕见的大宛良驹,除非之外每个人都配备着二副连弩,跟四五只弩匣,弩匣中可都装满了弩箭,硕亲王和永琪格格自然是一身戎装,一左一右的跟在方孝玉左右,永琪格格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那有热闹就往凑的主,脸色尽兴奋之色,一点都没有战争即将到来的紧张气息,倒是硕亲王的脸上有些忐忑不安之色:“我说孝玉,咱们真要迎着十七路烟尘的人马冲上去么,据秀美传回来的情报,人家的人至少也有五千,可我们就不到二百,这众寡悬殊,搞不好我们都得交代在那?”
听到硕亲王这话,永琪格格立时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都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阿玛,你就不能争气点么,东方伯伯、永琰哥哥、老钮钴禄爷爷他们可都在后面盯着我们呢,你这么做让女儿我觉得很丢脸,你可是好歹也是朝廷的郡亲王爷,别能这么贪生怕死好不好,女儿我都快没脸见人了?”
硕亲王瞪了女儿一眼,然后理直气壮地说:“我说丫头,你阿玛我是贪生怕死的人么?你和额娘被红花会一干乱党困在七重天时,你阿玛我可是第一个率着府里的亲兵杀到,给你们解得围,你说阿玛我哪些点贪生怕死了?今天阿玛就交你一个乖,这人呢丢什么都行,可有一样你千万别丢掉,那就是自己的命,要知道咱们每个人的命就只有一条,丢了也就彻底地没了,咱们是出来剿匪立功的,这是固然没错,可再大的战功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而我们每个人的命就只有一条,就算咱要立功,你也审时夺势,明明知道人家的人马可是咱们的几十倍,还硬生生地往冲上,那不叫剿匪,是送死好不好?”
永琪格格还想再说,就听方孝玉说:“我说王爷,你看孝玉是那种拿自己的兄弟去换荣华富贵的人么?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会这么蛮干么?”
“那你就跟王爷我说说你的底气何在?”
方孝玉解释说:“我的王爷,咱们虽然人比是十七路烟尘少,可这战争他不是那方人多就是那方就赢,它比拚的是一支军队的整体素质,跟土匪那边比起来,咱们的优势可要大多了,你看看咱们配备的是什么,咱们配备的那可都是大宛良驹和连弩,土匪那边有什么,象连弩这样受朝廷严格管控的器械他们那是想都别想,最多也就是几张猎弓,这两都根本就不是一档次,除此之外,咱们胯下的坐骑,那可是清一色的军中坐骑,也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