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域也不会是只有现在这么大,可问题是他这位十四皇叔这些年来盯着的仍然是自己座下那张龙椅,这不得不说是件很让人扼腕的事,记得小时候,他这位十四皇叔也曾让年幼的他骑在自己的脖子上玩,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温馨的回忆,让他一次次地纵容这位皇叔,叹息之余他忍不住地问白振:“白总管,你说说朕这些年对我那位十四皇叔的还不够好么,你说他为什么就不能跟八皇叔、十九皇叔一样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么?你说说他都多大的岁数了,又没有一个儿子,就算他将来能从朕手里夺走皇位,登基为帝,可他又能当几年的皇帝,再加上他又没有儿子,你说这帝位将来他又能传给谁,还不是位落旁人?”
对此白振也只有苦笑,对于皇家兄弟夺位相争之事,他可是不敢过多的参与。要知道原本他并不是乾隆的亲信,而是前朝八爷党胤禩的人,是经历过当年九王夺嫡那场血腥搏杀的老人,见惯了帝王之家的兄弟夺嫡之争中的血腥残酷,失败者与他的亲属所部固然会被打入尘埃,胜利者也不好过,尤其是他那些部属亲信,因为既然是夺嫡,所用的手段绝对不会是那么光明正大了,而是只要能打击到政敌,自然是有什么手段有效就用什么了,而这些手段自然是大多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阴暗手段,而帝王们也不愿意有人把自己做的阴暗事情给泄露出去,所以他们都会在成功之后,把自己宣扬得光明伟岸,顺天应人,给自己的政敌扣上一顶又脏又臭的屎盆子,至于知道自己一些隐私的手下基本上都会以各种借口相继除去,君不见,当年助雍正夺嫡的那些奇人异士又还有几个人能活着,即使是被当初雍正视如手足的方靖宇,最终也难逃一杯鸠酒,更何况是他人,不过对于乾隆的问话,他却也是不敢不答:“荣王爷,那是天当年与先皇一争长短的主,岂是居于人下之主,心中有什么想法自然是难免之事。”
乾隆跟着又说:“朕这位皇叔说到底还是想不开,你说他都那么大的岁数了,还能有多少年好活,平平安安地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不好么,非要在那搞七捻三,闹得天下大乱,要知道他也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
白振对此也是苦笑无语。当年雍正继位之后,对他这位同胞兄弟可是极度的打押,在夺走其手中的兵权后,更是直接将其囚于皇陵之中,这一囚就是十几年不见天日,若非雍正爷突然驾崩,新皇登基,他恐怕得在皇陵中过一辈子,若是这心里没有一点怨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而他更是经历了康雍乾三代王朝老人,对于发生在康熙未年的九王夺嫡的事那可是记忆尤新,在那场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