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一位,奴才想不出还会有谁来,”高进忠如实而言:“那一位的才智武功无一不在大行皇帝之下,大行皇帝能荣登大登,虽说是人谋,可事实上运气使然,那一位可是当时的大将军王,大清几十万的精锐尽在其手,若是当时他率大军入京,将会是另外一番局面,可结果他只带了三千铁骑回京,其后更是被大行皇帝发往皇陵为先帝守陵,一守就是十三年,直到当今皇上登基,他才被起用,恢复了爵,这搁谁谁也不会甘心。”
嘉亲王点点头,随后他见到高进忠仍在那跪着,就说了句:“起来回话,这里又没有外人,不必如此多礼?”
“喳!”
高进忠应了声,起身垂手立于一旁。
嘉亲王却坐了下来:“你说说,本王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朝中有的可不是只有荣亲王,还有一个大贪官和珅,更有一个福安康,这两人可深受皇阿玛的器重,特别是福安康,更有传言说他是皇阿玛在外面的私生子,他们的势力可都比本王大得多,现在的朝臣基本都倒向了他们那边,本王我倒向是坐了冷板凳。”
“荣亲王、和珅、福安康现下的确是气焰淘天,以王爷目前的状度,想要一起对付,一举定江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王爷有这个能力,皇上那边也不容许,尤其是和珅与福安康,这两个人可都是简在帝心,尤其是福安康,他跟皇上长得可是一模一样,请恕奴才说句大不敬的话,说他是皇上在外面的私生子,臣都不意外。”
听到高进忠这话,嘉亲王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事实上这个流言他也听说了,而且皇阿玛对对福安康是十分宠信,自小就将他接入宫中亲传亲授,视如亲出,至于他却被送到了方家,由方德抚育长大,这待遇可说是一个天,一个地,现在就连其他的王公贝勒都暗地里说他是外面长大的野孩子:“你说我们该怎么对付他们?”
“恕奴才直言,以王爷现在的状况,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您都对付不了,更何况是三个,要对付他们只有将他们分开,打一个,拉一个、孤立一个。”
嘉亲王听到这话眼睛立时亮了,打一个,拉一个,孤立一个,的确是可行之策:“仔细地跟本王说说。”
“在这三人之中,荣亲王的威胁最大,福安康次之,至于和珅的威胁基本上没有,他的权势是建立在皇上的信任之上,一旦失去了皇上的支持,就一点威胁都没有,所以说他是最不可能造反的一个,所以说他是这三人当中最可能拉笼到的一个,福安康虽有威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