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觉到那所谓的力所能及的慈悲?
如果我说这是无奈之举,你会相信吗?基利曼?
马库拉格之主没有回答,他那善意的笑容就说明了一切。
“你不必谦逊,我的血亲,也不必为此而感到自己像一个异类,虽然我们的大部分兄弟都沉迷于征服与荣耀,就仿佛只有刀刃上的鲜血和所有敌人的屈服才能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是在为了帝皇而效力,但是即便如此,依旧还是有着几位高贵的兄弟有着你相同的道路。”
“比如说荷鲁斯与圣吉列斯,没有人会否认他们的高贵与强大,也没有人会驳斥他们总是把谈判与政治妥协放在了真正的战斗之前,而且他们的进度也并没有因此而落下太多,甚至遥遥领先,这足以说明和平并不是什么可笑的谎言,而是一种切实可行的手段。”
“当一个世界因为对于我们的偏见和对于自己的傲慢而拒绝臣服的时候,有十个甚至更多的世界把我们的舰队看作是来自于人类母星的保护与福音,既然这一切是真实存在的,那为什么不利用起来呢?”
摩根笑了。
我能想象的到,基利曼,你这样的话也许说过很多次,不过并不总是受欢迎,毕竟一场迅速、狠辣且成功的征服也许连一个晚上都用不上,而一场谈判可能会造成持续数十年甚至更久的遗祸。
“难道征服就不会造成祸患?”
基利曼的瞳孔中闪过了有些异样的色彩。
“屠杀与恐怖,它们也许在十年之内是有效的,也许会威慑一代人的神经,但是当新的一代成长起来的时候,这种威慑所带来的力量会比春天的冰雪更快的消逝,如果我们不能在征服一个世界的第一天就想到一代人之后的统治的话,那我们所共同建立的那个帝国也很难支撑到那个时候了。”
你有比屠杀更好的手段?
“忠诚的官僚,恢复组织的生产结构与生产力,还有一定的宣传与能够及时抵达的军事威慑:当然,这一切都不如货真价实的利益所来的更为有效,仅就目前而言,这种利益可以是安全的保障,这是绝大多数世界都所渴望的东西。”
摩根点了点头。
听起来这些话语的背后,有一套高深的理论。
“你需要么?”
如果我的国度止步于一个星区的话,那我的确不需要,但是就在我来访奥特拉玛之前,我的几支远程舰队已经出发了。
马库拉格之主笑了出来,骄傲和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