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只是增加着未来变幻的可能性,它们之间的变量大同小异。”
但二号是不同的,我们只推理出了一条路线,虽然是最困难的一条,但这也是无数次对决中,有利于我们的唯一一种选择,是荒漠中的鸩酒。
“我很怀疑她能否走完这一整条道路,天启,她是不完整的,理性之下是支离破碎的雪片,经受不住任何炙烤与蛮力,你在设计她的时候过于激进,放弃她的时候过于绝望,拯救她的时候又过于粗暴,你把二号塑造为了一个扭曲的多面棱镜,也许我们需要时刻盯着她,避免她走不过下一个转折。”
我们没有时间,吾友,专注于任何一个造物都意味着在那些毁灭者面前开辟一个新的战场,将我们有限的精力分散到它们无穷的欲望之间,最终在来回奔波中被活生生地拖垮。
我不会那么做,允许我们稍稍松懈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我也不打算更多的待在造物的身边,甚至在其他一些事情上,我也必须收缩我的精力,将所有的可能性积攒在首要的目标面前。
“你要退出大远征?”
不是现在,也许会是在几十年后,或者更久,我会挑选出一位代替我职责的将军,在我的造物中有比我更优秀的,他们会证明自己的力量。
“我想,那个人会是荷鲁斯。”
相同的见解。
“不要把他捧得太高,天启,他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强,而且再凶悍的狼神也不可能一直伫立在最顶端的山峰,经受住四面的风暴。”
荷鲁斯不会让我失望的,这一点我很确信。
“那就这样吧,让我们把话题移回到二号身上,她既然已经按照你的想法,在双刃之剑的身边度过了第一个危险,那你又打算怎么解决第二个?”
“通过庄森,我们削弱了狡诈的雄鹰对她的影响,虽然这种削弱并不彻底,但是雄鹰也并非是我们真正的敌人,毒蛇才是,你和我都已经看到了,祂停留在二号的灵魂之侧,不肯离开。”
毒蛇的确是个问题,我的掌印者,我从未想过一位毁灭的大能会如此地耐心,但是祂沉默地越漫长持久,就说明祂最后的野心便更为宏大,宏大到我甚至不能放弃二号的存在,因为届时,放弃本身就意味着全盘皆输。
“就像我们之间最为失败的那几局么?”
不,更糟。
“我想不出来更糟糕的可能:何曾及时,每当我们决定将二号保留更久的时候,她就会将棋局拖进彻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