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这么干了,但我觉得,我还是能做到的。
摩根眨了眨眼睛。
她发誓,以每一名破晓者战士的名字和他们的母亲抱枕发誓: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真的很想把这个该死的棋盘抄起来,砸在帝皇的那双该死的黑色眼眸上。
她不怕这么做,因为至少有五个兄弟会为她求情:在所有的基因原体之中,这已经是一份称得上豪富的人缘了。
而且
这个想法的确非常地具有诱惑力,不是么?
她甚至都能听到那些来自于至高天深处的狂笑声,在她的内心中肆意的起舞了:那些邪神的喉舌靠近了她的耳廓,呼出的晦涩气息吹拂着她的发丝,它们在以一种近乎渴求式的语气,请求基因原体将心中的想法付诸于行动。
这些气息未免太明显了:明显到连人类之主都已经察觉到了。
帝皇皱起了眉头,他终于露出了一个接近于认真的表情。
你似乎在想着什么很不好的事情,我的女儿?
不,没什么,父亲。
摩根咽了咽她口中充满了苦涩的空气。
我只是好奇:战争都已经进行到了这种地步了,神圣泰拉马上就要被战火所包围了,您还是不打算亲自出击么?
如果我亲自插手这场棋局的话,你又制止我的能力么?
没有,或者说,有,但我不会那么做。
告诉我关键词?
您让我与瓦什托尔进行交易的根本原因:这个拐弯抹角的回答可否会让您满意?
足够了。
人类之主对于这个答案,和摩根认真的表情,露出了一个充满欣慰的表情。
摩根,我的孩子。
帝皇的语气认真了起来。
你要知道,对于我来说,棋局的胜负并不重要:我已经进行过成百上千次这样的棋局了,经历过最辉煌的胜利和最惨痛的失败,但是它们除了让我对于未来多了一丝迷茫之外,毫无用处。
对于我来说,哪怕是一百场这样的棋局,也不如你心中的一句透彻来得更有价值:就像现在,你既然知道了困住我的办法,只知道了它的代价,并且压制住了使用它的冲动,光是这样的行为,就足以让我感到欣慰了。
帝皇指了指棋盘。
原本,我打算通过让我的力量直接下场,来让你不得不选择那条道路,并认识到它的后果,但既然你现在已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