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让你难以接受?”
当它与剧场结合起来的时候的确会这样。
在佩图拉博的眼中,眼前的这个凡人慢慢地抬起手臂,喝了一口酒,然后稳下了心神,直面他的问题。
伴随着这句回答,佩图拉博同样看向了自己的作品。
“塔利亚克隆我为在神圣泰拉之上的凯旋所准备的,它将会被建立在我的基因之父居所的正对面,记录有关这场远征,还有银河与英雄的故事。”
基因原体开口,缓慢地诉说着,他的眼中罕见的燃起了有关未来与理想的光芒。
但尽管如此你依旧希望它能在可能的灾难中起到作用?
佩图拉博笑了起来。
“你是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
因为没有保护与防备的艺术是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之一。
“”
佩图拉博沉默着,在他的注视下,摩根再次沉浸于眼前的这个艺术品之中,她显然陷入了某种回忆。
当艺术被创造出来的时候,那注定是黄金般的岁月,人们无需为生活与纷争而感到苦恼,因为,他们创造出了伟大的艺术与作品,幻想着未来的可能性。
“”
但进步终究是太慢,国度陷入了停滞之中,曾经的和平与富饶反而成为了后人不思进取的资本,他们以艺术之名,任凭自己堕入享乐与堕落之中,直到蛮族的烽火连天而来,城邦倾塌,殿堂颓靡,只剩下仅剩的作品留给后人去感慨。
“”
佩图拉博沉重的呼吸着。
当然,也许蛮族中不乏智者,他们看到了这些作品,感慨曾经的辉煌与智慧,却只遭到了同类的嘲笑,那些最野蛮的胜利者得意洋洋:如果这些作品之中真的蕴含着伟大,他们又怎会被我征服?
“”
他们从不懂征服的含义,他们想当然地认为只有火与剑能够流传千古,他们愚蠢且粗暴,但就是能够成功,因为他们的对手竟然无力保卫自己的艺术与智慧。
“”
“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感慨这一切。”
摩根听到了佩图拉博的声音,那是断断续续的真切问询。
这是私人的事情,阁下。
该死,她的瞳孔又恢复了清醒。
佩图拉博感到一阵失落,在刚才那沉稳而连贯的诉说中,他只感觉像是一个记叙者在评价他在奥林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