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欢乐的处刑女王行走于死寂的臣民之间,它尖叫着,便形成了又一股冰蓝色的高温风暴,让无尽的空间在严寒与酷热的两个极点中不断地跳跃着,以此汇聚成尖锐的皮鞭,拷打着关节与皮肤,哪怕一刻也不停留。
在最剧烈的火焰风暴之后,空气中便散布着腐蚀与恶臭的气息,只看见一条条深色的利箭从最遥远的角落中袭来,这平平无奇的箭雨一与那炽热的风暴相交汇,便转瞬间融化成了一道恶毒的物流,从最阴险的角度扑向自己的目标,那沸腾的气泡与扭曲的空气诉说着它的力量,哪怕是阿斯塔特的动力甲也必须在这最为腐蚀的湍流面前屈服。
雷霆、烈焰、腐蚀、这三股风暴在永无止境的雾墙之中横冲直撞,它们宛如贪食的怪物一般急剧地膨胀着,在几个呼吸之间就成为了足以挤占整个空间、鞭笞任何个体的庞然大物,每一个角落都要遭受这三重的洗礼,无法逃避,无可逃避。
而如果这些还不够,那么在房间的最上方处,还有着最后一张罗网,那是一张正在缓缓收紧的罗网,那是一张由无形的丝线所交织而成的网罗,它覆盖着整个空间的穹顶,展露着由丝线所倾吐的锋芒,足以撕裂山峰与军团。
一切的一切在几个呼吸之间形成,在摩根的一次吐息,一丝笑容,一声轻叹之间便席卷而生,她伸出手指,点了点,这几息的时间便被删去,那些恶毒的潮流便在一瞬间完成了膨胀的使命,成为了一座座压向基因原体的倾国之器。
庄森的金发因为这骤然消失的几秒钟而诡异的舞动着,他闭上眼睛,仅凭着自己的意志而非视线,在成千上万股或狂躁、或炽热、或酸腐的湍流中移动着脚步,任凭温度在干涸与冰冻中来回变换,在他的动力甲上留下可怖的疤痕。
而这些还不够。
他睁开眼睛,只看到那些原本应该摆放在边缘的刀枪剑戟正伴随着狂风而飞舞,它们狠狠地刺在地上,无尽的冰层被瞬间裹挟了它们,伴随着诡异的光芒,这些武器如同膨胀的鸟蛋一般炸开,从其中蹦出了十几头纯粹由灵能力气所催动的最为畸形的野兽,它们中最矮小的也有十米高。
庄森笑了起来,他的嘴角上扬了一个最为吝啬的角度。
他抬起头,看着这一切。
原本宽阔的竞技场已然成为了只有在无尽的英雄或地狱的诗篇中才会存在的炼狱之国度:无尽的寒冰侵蚀着大地,无时无刻的不在释放着零下数百度的寒气,让他的关节偶尔作响。
在永恒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