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复仇。
而现在,就是复仇的时候。
象征着寂灭镰刃与飞翔雄鹰的战士从空投仓中鱼贯而出,他们或是如同重锤一般不可阻挡摧毁着亵渎者的防线,又或是化作最为迅捷的利刃,每一次出击都会让他们敌人发出刻骨铭心的哀嚎与哭泣。
在军团的伟力之下,哪怕是最可怕最扭曲的存在,也显得是如此的脆弱不堪,负责清剿那些散兵游勇的察合台之子们近乎完美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他们中不过只有两三人倒下,却已经将一座又一座浩大的战场用刀刃细细清洗。
就连阿巴顿也不禁赞同来自第五军团的力量,他狂热的加入这场战斗,哪怕他的风格与飘逸的察合台之子们显得格格不入,但这并不妨碍他率领着自己的战士冲在了最前面,丝毫没有落后于哪怕是最迅猛的草原雄鹰,这甚至让他赢得了不少来自乔戈里斯的钦佩目光。
在最开始,阿巴顿还会担心这样的猛打猛冲是否会影响到他负责保卫的那位人物,但很快,他就发现:无论他冲到哪里,哪怕是战线的最前端,当他选择停下脚步的时候,伴随着一阵空间的扭曲,那位银发的女士就会轻易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她偶尔会出手,将那些需要付出上百条甚至更多生命的顽固要塞在顷刻间夷为平地。
每当这样的场景在他面前发生一次的时候,阿巴顿的眉头就会愈加地紧皱一分,他并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力量在战场上占尽威风,这会让他觉得战士的勇猛与无畏显得是那样的幼稚与可笑。
但很快,他就遇到了一个无法用勇气击败的对手。
一座要塞,一座庞大到足以占据整个大陆的,功能完善的永久性要塞群落,哪怕是飞在天上也窥不见它的全貌,这座坚不可摧的建筑正巧位于世界的另一端,它远离了基因原体们战斗的地方,而那些来自苍穹之上的舰队火力,面对着这样一个满载着虚空盾与防空火力的顽固堡垒,也起不到更多的作用。
阿巴顿伫立在周围的制高点之上,目睹着一队队白色伤疤与死亡守卫艰难地靠近这个密不透风的杀戮魔窟,这些被安置在这里的行尸走肉还有着些许的能力,能够用血肉与金属来组装弹药,交织出一张足以击退任何阿斯塔特攻势的恐怖火力网。
就这样,最艰难,最疯狂的血战开始了,阿巴顿与他的战友们冲在了最前端,他们顶着铺天盖地的火力与杀伤,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清除那些永远不会后退的对手,捕捉与斩杀每一个异形,从烈日高悬厮杀到日暮西山,也不过是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