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然觉得自己是个宝宝,她完全无法想象生一个宝宝是什么样子。
再之后她实习工作,遭受社会的毒打,崩溃之下又去找任红——那时候,她是去找任红取经的,结果只是听她诉苦。
怀孕辛苦,老公不给力,孩子开销大,婆家没给到想要的支持。
“不要结婚,真的,结婚没好处,结婚一点点好处都没有。”
“但、但你们相爱啊。”她有些磕巴的道。她还记得早先任红是怎么在朋友圈晒自己的幸福,晒情人节的花,还很凡尔赛的说自己的老公没审美,不知道设计的精妙,就知道买粗苯的大金镯子。
“什么相爱?屁都不是!”
当时任红穿了件红灰相间的打底衫,样式颜色都非常鲜艳,而她自己,则是满脸灰败。
她当时回到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
为什么她后来看到张盛会那么受刺激,因为她在更早的时候看到了任红。
想到这里,她再次道:“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定个计划的,比如以后要做什么工作,掌握什么技能。对了,你不是很喜欢画画吗?要不往这方面发展发展?”
“我那就是随便画的。”
“随便画也可以啊,随便画……也能很厉害啊。”
任红咬着饼干:“王一静……你好奇怪啊。”
“我说的是真的,你试试啊,省的将来后悔。”
“什么将来不将来的,老套!”
王一静长大了嘴,任红不再理她,又转过了身,王一静用力踩她的凳子,把她叫了回来:“你不听我的,将来会成黄脸婆的!”
“你,你才是黄脸婆!”
王一静撇了下嘴,任红对她冷哼了一声。
两人再不说话,而王一静在班里开始艰难了。
本来,她在班里属于不功不过的。
光彩夺目的没她,调皮捣蛋的也没她,身边的朋友也都是差不多情况的,这她突然用功,就让过去的朋友很不能适应,再说了任红不努力就会变成黄脸婆,就把其他朋友也给得罪了。
关键的是,她还要上铁中!
“她能上个二十五中也就算了,铁中……妆模作样。”
这就是大家的评论,要说王一静到底长了几岁,不该计较这些小孩子的话。但她后来二十多还能跟着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起哭呢,这也做不到完全不在意,当然,她也不至于去找人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