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句话如鲠在喉,不知当讲不当讲?”朱粲并没有让座,只是淡然地:“颜先生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皇上,颜某听说大唐楚王在冠军劝农稼穑,与民休养,此乃仁义之举。皇上若派兵前去攻打,必将陷百姓于水火之中。古人有云,兵者,凶器也。兵衅一开,生灵涂炭!不如双方罢兵休战,相安无事,岂不更好?”
朱粲听完,咥笑道:“颜先生虽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然对于军国大事,却并不通晓。当今乱世,各路豪强本来就是你争我夺,互相攻伐。朕若打不还手,还如何于这乱世中立足?”
“这”颜愍楚还想再说什么。
朱粲冷冷地:“颜先生不必再言,回家去吧!”颜愍楚只好拱手道:“颜某多嘴了,告辞!”说罢转身走出了大堂。
朱粲见颜愍楚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眼神变得森寒如冰,道:“似这等酸腐书虫,吃朕的,喝朕的,却帮着外人说话,要他何用?”武元趁机道:“大哥,不如把他和那个陆从典交给小弟处置吧?”朱粲点了点头,道:“行啊,等你得胜归来,就交与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