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下达命令之后，白处长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调查布控。
首先需要挖出来的是隐藏在他们保卫处的老鼠。
蔡斌能够屡次躲避他们保卫处的抓捕，就是因为有人给蔡斌通风报信。
还有广播站的许曼丽，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自然要监控起来。
这一切都和张衍没有关系，他就是一名热心的群众，提供了一个自己知道的消息而已。
等到白处长和书记商讨布控抓捕方案的时候，张衍很识趣的选择了告辞。
“小张很不错！”看着张衍离去的背影，书记赞许的说了一句。
“是啊！小伙子很不错，懂事，识大局，而且听招呼。”杨厂长也跟着称赞了一句。
杨厂长说的懂事、识大局和听招呼，指的是两件事。
懂事、识大局是指张衍没有把事情告诉佟梅，而是告诉厂里，这样再由他们往上汇报的话，保住了轧钢厂的面子。
这一点，和书记的说法是一样的。
听招呼，则是指张衍今天没有去西城医院的事。
老梁头借题发挥，不让张衍再去西城医院自然是受了杨厂长的指示。
杨厂长满意，可是楚云龙那边却是在骂娘。
昨天楚云龙接到楚明星转达的消息之后，就气的摔了一个茶杯。
怒气冲冲的想要找杨厂长理论，可是随后又按捺下来。
楚云龙知道，既然杨厂长铁了心要撕毁协议，耍赖。
他去找杨厂长理论也没有用。
只有弱者才会怒号。
强者从不做无用的叫喊。
楚云龙按下心头怒火，开始思考如何化解这件事带来的影响。
杨厂长撕毁协议，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大到直接影响他在西城医院的威望，甚至会影响他的地位。
最激烈的办法就是，一拍两散，彻底取消和轧钢厂的合作，把轧钢厂委托培训的护士赶回去，然后自己这边也取消中医培训计划。
那样的话，虽然解气，但是并不符合楚云龙的利益。
他要想一个办法，让杨厂长乖乖服软，把人给他送回来。
琢磨了一会之后，楚云龙脸上露出笑容，叫来医务处的人，吩咐了一番。
这些，都和张衍没有关系，他离开厂部办公室后，就回到了红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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