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遭受武周之祸。”
吕大防闻言,不假思索道:“此问不难,历代唐史皆有记载,泰立,承乾、晋王皆不存;晋王立,泰共承乾可无恙也。。”
吕大防忽然霍然一震,惊恐的看着面前的赵煦。
而赵煦则平静直视吕大防,吕大防顿时冷汗直流,再回想赵煦关于李泰的描述,这哪里是资治通鉴对李泰的描述,而是民间对雍王赵颢的盛赞。
“吕大人乃是父皇的托孤重臣,难道真的愿意眼睁睁的看着朕和诸位皇弟皆不存么?”赵煦幽幽的说道。
吕大防顿时如遭雷击,呆立良久,对着赵煦郑重一礼道:“微臣永远不会辜负先皇重托,官家乃是当今圣上,微臣誓死效忠。”
赵煦扶起吕大防,郑重许诺道:“吕相公不负朕,朕绝不辜负吕相公。”
吕大防再郑重一礼,脸色肃穆的离去。
次日朝堂,左相吕大防亲自上书,直言雍王赵颢久居汴京,不合礼仪,还请雍王早日去赴任淮南节度使。
一时之间,朝堂皆惊。
太皇太后以雍王尽孝为由,不允。
吕大防再三请奏,太后不悦拂袖而去。
满朝众臣见状,不禁若有所思,对于宫中之事他们也皆有耳闻,他们不知道太皇太后是年老念儿,还是真的有立雍王之心,然而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证明太皇太后的确有些老糊涂了。
龙椅之上,赵煦冷眼看着这一幕,当太皇太后离去之后,随即继续主持朝堂,一举一动,尽显明君之相。
“皇祖母舐犊情深呀!”
延福宫内,赵煦和范正相对而坐,脸色凝重道。
范正点头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官家已经知彼,然而可曾做到知己?”
“知己?”赵煦眉头一皱道。
“雍王殿下之所以有争位之心,一来大宋素来有兄终弟及的传统,二来则是因为官家的皇位过于幸运!”范正道。
“幸运?朕乃注定的天子,何来幸运之说?”赵煦傲然道。
范正直言道:“如果微臣早生二十年,提前变法医家,官家认为先帝的几子还会早夭么?”
赵煦脸色一变,他在诸子之中,仅仅排在第六,如果有医者将前五个哥哥救活任何一个,皇位也轮不到他来做。
“如果微臣早生十年,为先皇续命,向太后诞下嫡子,官家认为自己还能登基么?”范正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