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回道:“四哥,你可不能冤枉我!”
言及于此,朱景洪破口大骂:“那个王八羔子胡说八道,岂非是凭空污人清白?我朱景洪堂堂正正,岂会去那等龌龊之地!”
然而下一刻,又听朱景源冷声质问:“你是如何知道,秦淮河是龌龊之地?”
朱景洪从出身到现在,连皇宫都没出过几次,第一次到应天就知秦淮河是龌龊之地,这等于是不打自招。
“四哥,你听我解释”朱景洪仍打着哈哈,想要蒙混过去。
“老十三!”
朱景源语气格外严厉,对眼前不成器的弟弟怒目而视。
可没等他开始训斥,紧接着就咳嗽不止,仿佛随时都会背气过去,吓得内外服侍的宦官连忙当前伺候。
又是喂水,又是服药,又是顺气一分钟,朱景源总算缓了过来。
“太子爷,太医反复叮嘱多,让您万万不要动气,您可得保重身子!”
言及于此,太监张新又向朱景洪道:“十三爷,您快跟太子爷认个错,别惹太子爷生气了!”
张新已过而立,是陪朱景源一起长大心腹之人,如今为东宫总管太监。
“四哥,我错了!”朱景洪深深一拜。
不管怎么说,他这位四哥是真的爱护,否则也不会生这么大气。
“你们都出去,方才之事不许议论!”朱景源摆了摆手。
待这些人退下,朱景源又看向朱景洪,并示意他靠近过来。
“你可知道,你错在何处?”
听到这问话,朱景洪仿佛回到学生时代,老师打手板前就会这样问。
“不该偷跑出去”朱景洪讷讷答道。
“还有呢?”
“不该给惹四哥生气!”
听到这里,朱景源又板起脸来,眼看就要再度发火。
朱景洪连忙说道:“不该去秦淮河!”
“作为皇家底子,你不爱读书也就罢了,总得有些高贵品格!”
“秦淮河是什么地方?那等藏污纳垢之地,也是你这小小年纪该去的?”
“那等到四哥这年纪,我就可以去了?”朱景洪随口开了个玩笑。
气得朱景源只想打人,顺道一脚就踹了出去,朱景洪没躲生生挨了一脚。
“你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