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眼神里带着戏谑，好像在调笑。
吴鹏飞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毫不示弱地道。
“你不也擅长这个？”
慕千雪眉头一挑，也笑了。吴鹏飞靠在墙壁边，咳嗽两声，用白色手帕轻轻擦了擦嘴角的血液。
这样，他看起来更加舒服了一些。
“商人出售商品，舔狗出售忠诚，而我们，出售是情绪价值，既然擅长，而且有人买单，何必不用好这份能力呢。”
吴鹏飞不示弱，也不挑衅地直视着慕千雪的眼睛。
慕千雪稍显愕然，随即点点头。
“说得也是。”
她递给了吴鹏飞一支烟，但吴鹏飞摆了摆手道。
“戒了，忘记清理会有气味。”
慕千雪眼神有些古怪。
“你还真的是注重细节。”
吴鹏飞轻轻欠身，将手帕也收回了口袋里，好像很荣幸一样。
“为女士带去好的体验，是我的使命。”
慕千雪被他逗乐了，她掐灭烟头，看着仍然在远处轻轻啜泣的贺梦琦，道。
“那你为什么放过她一马？看起来，你应该不是欲擒故纵吧。”
欲擒故纵也要讲究尺度，相处是一门学问，做得轻了会被人觉得唯唯诺诺，做得重了往往会把对方推远。
慕千雪感觉，以吴鹏飞表现出来这种手段，不应该犯这种错误。
吴鹏飞也看了贺梦琦一眼，轻声道。
“或许是我良心发现？”
他微微一笑。
“猎手也是有原则的，她，太简单了，越简单的人越容易受到巨大的伤害，我可不想被贺家追杀。”
慕千雪看着他的眼睛，有些狡黠之意。
“是良心未泯，还是怕被追杀，说不好哦。”
吴鹏飞第一次露出了些许愕然的表情，两人对视半晌，突然都笑了。
几秒钟后，吴鹏飞伸出洁白的手掌，认真地望着慕千雪的眼睛。
“慕姑娘，祝你好运，我们后会有期。”
慕千雪看着他的手，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并没有去握，也没有说话。
吴鹏飞耸耸肩，将手收了回来，冲着她轻轻点头，朝着不远处的转角走了过去。
两人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这只当是两个互相了解的人，因缘际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