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蓝色巨剑,屹立于她车旁不远处……手中的剑插入背后临时剑鞘内,有鲜血顺着他的虎口滴落。
【花眠?怎么了?】
电话那边,白颐似乎听见了响动,在问她是否安好。
花眠没有回答,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进,单手将压在花眠车上方的巨石挪开……看了眼严重变形的车和车门,始终不得要领,索性一只手扶着车门把车门整个儿暴力卸了下来。
花眠:“……”
站在车外的男人面无表情:“受伤了?”
花眠想要摇头来着,但是她现在手软脚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被吓得瘫软成了一摊泥巴——直到玄极直接把车大卸八块,将她从车里拖出来。
重新来到眼光下,花眠抬起头看了看正悬空在头顶上那钢铁巨壁,一块松动的铁,一根断裂的钢丝,“嘎吱”“嘎吱”地迎风飘荡。
两块巨石落在她车周围,断口整齐一看便是人为切割一分为二,若不是如此,整块巨石砸下,此时此刻的她只怕已经去鬼门关报道。
………………她与死神擦肩而过。
花眠一只手扶着玄极,张了张嘴,想说一天之内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啊,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再加上刚才被敲到的后脑勺隐隐作痛,当她想要说话时更像是被针炸……
情急之下,干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花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两腿一蹬睡了多久。
醒来的时候并没有闻到医院标配消毒水味儿,眼前一片漆黑倒是真的……心中咯噔一下心想不会是撞击到脑部导致失明了吧,如此猜想带来的恐慌之间,伸手一摸发现自己半个脑袋被包得像个粽子,连眼睛也被包了起来。
而摸到眼睛上的纱布时,花眠安下心来:原来不是瞎了,只是纱布遮住了光。
……她很在乎自己的眼睛,毕竟已经算半个哑巴,这要是再瞎了可怎么办?
手在脸上乱摸了一会儿,鼻尖隐隐约约味道膏药味掺杂着花香……花眠转了转身子,还能感觉到后脑勺那种被重物所击的痛——
“疼……疼。”
此时又猛地想起,在出事的前一秒,她还是个等待着被警察传唤审讯的人,这会儿……这会儿也不知道多久了,手机也不知道去了哪,警察不会把她当畏罪潜逃直接列入通缉犯名单吧?
花眠越发不安,放下手,想要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