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问,“不是我吹牛,他早三年出道——甭管是模特还是唱歌还是选秀——但凡他早出现在观众眼中三年,现在大概已经没有白颐什么事儿了。”
“……别这么说,”花眠搓了搓充血的脸,“白颐人很好的。”
“哟,演艺圈是‘人好’就能混口饭吃的地方吗?”苏宴嗤嗤笑,用手肘怼了下旁边的人,“再说啦!给你撅个铲子就人很好啊啦?人家通稿发得不是飞起在艹‘好人’形象,真是好人谁这么干……你第一天入行啊和小粉丝一样好骗。”
花眠被她怼得摇晃了下,没说话。
苏宴:“还有,我正好想问呢,你和白颐怎么回事啊,下午他第一个回警察局说你好像出事儿了的,他怎么知道啊?”
“下午他第一个出警察局,警察让他给我打个电话。”花眠低下头盯着脚尖,老老实实道,“我当时正好出事儿……”
“他用私人手机给你打的?”
“好像是。”
苏宴瞪大眼:“你有白颐的私人号——”
还没来得及嚷嚷得人尽周知,苏宴的嘴再一次被花眠死死捂住。
……
随后三人在在餐厅落座。
花眠确认玄极看得懂菜单后,就把菜单给他,留下一句“想吃什么自己点”后就起身去了洗手间。
正是饭点儿,餐厅人多洗手间人也多,花眠等排队等了一会儿,回应完大自然的呼唤洗好手回到桌子边,桌上的两个人已经点好菜了……苏宴对玄极兴趣挺大,花眠走回去的时候正巧听见她问他在哪上大学。
玄极回答得一本正经:“四岁时,父亲曾邀请先生讲课,那时便对《大学》之道有所接触……至于深究却不曾有过。”
苏宴听得一头雾水,花眠听得头皮发麻,连忙打断了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在他们中间坐下,这时候苏宴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又笑着说:“你有微信吗?”
看玄极一脸困惑,又是好奇宝宝的模样,花眠恨不得把苏宴从餐桌边扔出去……这边玄机趁着苏宴跟服务生确认菜单,小声问花眠:“‘微信’为何物?为何人人都会提起?从金银典当行老板到你这位友人——”
“现世通讯工具。”花眠说,“你不用有,和找剑鞘不搭噶。”
玄极一听和剑鞘没关系,立刻没了兴趣,坐直了身子,一副安静又端庄的模样等着上菜……没一会儿菜上来了,第一道菜花眠看着就有点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