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极见她这般果断甩锅,心中的不痛快少有好转,眼角温和了些,也有稍小声音问:“可会伺候人添酒?”
花眠:“不会。”
玄极没想到她答得这么快,愣了下道:“……不会就学。”
花眠看了眼玄极,又看了看上官濯月,鼓了鼓腮帮子。
玄极见她这般条件反射似的娇憨模样,一句“那别去了”几乎脱口而出,然而也明知道这时候开口得雷翻多少人,于是生生把话吞回肚子里,语气温和了些,更像是劝解:“待客之道总该有。”
花眠无奈,只好拎着裙摆自他身边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往上官濯月那边走去……走到他身边,看了他一眼,拎起酒壶,有些个不高兴道:“……你,有什么想问的?”
玄极听见她这公事公办又生疏的语气,心中最后一丝不悦也散去,拍拍手示意歌舞继续……濯月一哂,也不在意,只是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花眠坐下:“你家中可有父母?”
花眠掀起眼皮子扫了他一眼:剑鞘哪来的父母。
濯月眼神回应:随便问问。
花眠无奈,想了想只好答:“总,总不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父母自然有,只是……走得早罢。”
”举目无亲?”
“还有个兄长,”花眠倾斜酒壶,看着一股清流从壶口倒入,垂着眼又面不改色半真半假道,“很凶那种,尤其不悦我近男色,若有发现,连我同奸夫一起打断腿。”
说着警告地瞅了上官濯月一眼。
“奸夫?”濯月嗤笑。
“……”
猜到她所谓的兄长便是无归剑本身剑魂,提到他时语气之中的怨念真切得怕是花眠自己都没发现……濯月想了想,也觉得就凭剑鞘这样的性格被无归剑欺负好像也没什么好稀奇的,抬起手,接过满满的酒杯,他举起酒杯挡住嘴时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刚才在外头问你的话,现在也还作数。”
花眠一愣,下意识抬起头看他:“什么?”
濯月笑了笑。
一仰头将手中酒饮尽。
下一秒做了个令在场人们全体傻眼,歌舞伎都忘记舞动停下错愕看着他们的动作——只见他一手执酒杯,另外一只大手以猝不及防之速扣住花眠的后脑勺,指尖插入她柔软的发将身边的人揽入自己怀中,遂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
花眠愣怔之中,甚至来不及反应,感觉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