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服又保守一勒一低头轻松可以看到自己的脚。
花眠:“……”
伸手挠了挠书房的门,留下一道爪痕。
女B:“主子此番举动,可是要……”
清纯系的面带羞涩,面上淡妆仿佛不施粉黛,头发特意梳了个好看的少女头,嫩的仿佛掐出水来……花眠捻起自己的一点头发,只是因为发量太多,不打理就会乱得像是金毛狮王,无奈随手抓了一半在脑袋后面挽了个小发髻,要说这叫发型,恐怕叫人笑掉大牙。
花眠:“……”
转过身,脑袋咋在书房外梁柱上,啪地一声,很响。
女C:“早些年陪伴少宫主练剑,三招败落,今夜愿再一睹风姿。”
巾帼系的剑眉星目,英姿煞爽,腰间戴着配件,身上还挎着练兵时的盔甲,看着在军中怕是地位不低,走起路来盔甲哐哐作响,却并不影响她眼底女儿家的期盼……花眠觉得这好像是玄极喜欢的类型,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婢女衣服和小胳膊细腿。
花眠:“……”
干脆一张口,狠狠在手边窗棱上啃了一口,啃了一嘴灰,在木头上留下一小排牙印。
在花眠忙着用手指甲、脑门、牙齿和脚上的鞋子疯狂破坏书房附近公共设施聊以泄愤时,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书房长廊前,众女云集,莺莺燕燕。
花眠拎着裙摆站在门外,冷眼瞧着她们或欢喜或兴奋,争论不休,他们讨论着玄极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花眠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她们却讨论来讨论去也没争论出个结果……反而是争论的内容越来越奔放——
“……公子还年轻,大约喜欢同他一样没有经验的,要青涩款,两人共同摸索才有乐趣。”
“哎哟妹妹你懂什么男人,头一次便是要有技巧娴熟的姐姐带着,才能晓得那销魂的极乐滋味!”
“我听说雏儿对这种事都有一段时间要成瘾,你们这些细皮嫩肉的,能不能遭得住还另算…………争什么争?”
“宫主腿长指长,那儿必定惊人。”
“我听教导公子那事儿的嬷嬷提到过,易家的男人都尺寸惊人……”
花眠:“……”
远远站在人群外的花眠刚开始听得一头雾水,也不好意思凑过去问你们在说啥,直到有个姐姐咯咯笑着提到什么“捅得人翻白眼哭着求饶”,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指甲在门上又挠了几道划痕,这一次是又羞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