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于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因为小动物的敏锐嗅到了男人语气中有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气息,花眠吓得浑身发抖,最终鼓足了勇气,生平第一次狗胆包天推开了男人,扔下一句“尿急”。狼狈落荒而逃。
……
跑动的时候,衣衫摩擦腿部,还仿佛带着男人手上的触感。
花眠头皮发麻,化作蓝光,破天荒地躲回剑鞘,抱着膝盖在角落蹲好……只是那动静却惊醒了同在剑架上睡回笼觉的无归,无归睡意朦胧睁开一只眼,便看见自家剑鞘一脸失魂落魄、衣衫不整地缩在角落。
“哟。”无归语气嘲讽,“这是怎么了?”
花眠哆哆嗦嗦,一个字说不出来,张了张嘴,一张苍白的脸变红。
无归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看着花眠脖子间几朵红色痕迹,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心中觉得薄凉同时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该发生的事儿,于是绷直了脚尖,踢了踢剑鞘的胳膊:“这时候不是晨间练剑么,练来练去练哪儿去了?”
花眠不说话。
无归伸手捻起她一缕发,入手冰冷湿润,显然是刚刚在外头沾了风雪。
无归微微一顿,放开了她的头发:“你也是够孟浪的,平日关起门做那么些个不要脸的事儿也就罢了,现在已经连野外都要……快活一番了吗?”
花眠闻言,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茫然地看了无归一眼:“什么快活?”
无归:“……没快活过?”
花眠:“快活什么?”
无归也有些傻眼,都这么久了,这傻丫头是一路痛过来的吗,那还天天一脸甜蜜缠着他,莫不是有病吧?想了又想忍不住道:“…………主人技术这么差?”
花眠更傻眼了:“什么技术?主人剑术很好,我打不过。”
无归:“……”
花眠:“……”
无归觉得自己这个兄长当真操碎了心。
无归:“这么久了,你身子该不会还没给他?”
花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给什么,无归剑鞘本就归主人所有,还用我给?”
无归:“……”
拎着花眠的胳膊将她拎起来,将不情不愿的小姑娘拉至窗边,转瞬两人越过悬崖峭壁,来到那片无量花海……花眠正莫名这家伙带自己来这里干嘛,便感觉到自己的脸被固定住看向某片无量花海,随后听见耳边少年清冷地说了声“